名,都有很大的几率进鸿胪寺。
因为,大河学堂有外语课,是那些学生们对阿萨布感兴趣,央求虞山长请她讲了几次课,而大河阅览阁里也有许多外文书籍,一些莫名崇拜她的学子,会捧着那些外文书陶醉的看着,看到不懂的地方,还会来向她请教……
都说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希望大河学堂的孩子能有这样的机会。
在鸿胪寺待了大半天之后,程弯弯这才起身告辞。
刚走到外头,就碰到了明公公。
“见过穗淑人。”明公公笑盈盈道,“皇上听说穗淑人进宫了,就命咱家来鸿胪寺候着。”
程弯弯忙道:“公公这是等了多久,怎么不派个人进去说一声。”
“穗淑人来鸿胪寺那必然是有大事,等穗淑人办完了大事也不迟。”明公公笑着开口,“皇上想跟穗淑人说几句,就随意聊一聊,不知穗淑人可有时间。”
皇上召见,程弯弯没时间也得有时间。
她点头,跟着明公公朝御书房走去。
天愈发冷了,偌大的宫廷更是冷,不过进了御书房的范围之后,就慢慢暖和起来,等进去后,更是暖意拂面,外头的披风都可以脱掉了。
“臣妇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因为是时隔两年再度面圣,程弯弯跪下来行了叩拜大礼。
皇帝说了免礼,还赐了座,让明公公上茶,随后屏退了御书房的所有人。
她知道,这是要说大事了。
稍微猜一猜,她就能猜到,估摸着,和林溪西山密室里的兵器有关。
果然,皇帝问了些近况之后,就直入正题:“贺家私藏兵器之事,穗淑人怎么看?”
“皇上应该知道,臣妇和贺家的关系比较紧张。”程弯弯如实道,“三年前,贺家大少爷前往大河村,臣妇为了保护家人和村民,和贺家大少爷闹翻了。后来扬州鳌虾投毒的事,也被查明确实是与贺家有关……臣妇对贺家避之不及,对贺家的任何事提出看法,都可能有失公允,不敢妄自评论。”
“穗淑人不必如此谨慎。”皇帝开口道,“朕请穗淑人前来,就是想听你的实话,若你坐在朕这个位置上,在明知贺家可能谋反之时,你会如何做?”
程弯弯立即往地上一跪:“皇上明察,臣妇从未想过坐在您的位置上,臣妇愿以死明志……”
该不会是她立功太多,得了太多民心,引起皇上的忌惮了吧。
都说皇帝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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