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文非为我诵,是为施主诵,希望我的命能让施主散去心魔。”
说话间,王老家主已经走到吴曼近前,指着吴曼。
“放下,你没资格念佛诵经,你也不配为我念佛诵经。”
吴曼不答,只是继续在那默念经文,而王老家主更是干脆,对方凭什么可以这般坦荡!
既然那么喜欢念佛诵经,我便让你念不成!
抬手伸出,就直接抓住吴曼的头发,用力一薅,便将吴曼一撮头发给薅了下来,带着点点血迹。
剧痛让吴曼呼吸一滞,缓了缓,便继续在那诵经。
而王老家主见吴曼如此,手中动作更是不停。
一把接着一把头发被他暴力从吴曼头上薅下,不一会儿的功夫,吴曼头上便是血迹斑斑,仅有那么几撮沾黏在头皮上。
吴曼呼吸急促,身形颤抖,却依旧坚持着,倒是王老家主被气的气喘如牛,双眼通红。
良久,才听到吴曼回了一句。
“多谢施主为我剃度。”
“我剃你妈!”
王老家主一脚将吴曼踢开,直接动用家传手段—神涂!
水墨色的真炁从王老家主体内涌出,王老家主也从怀里掏出一幅画卷,凌空展开,画中之人乃是一对母子。
真炁涌入画中,不一会儿,原本在画中的这对母子就这么从画中走出,一双哀怨的美目,抱着襁褓中的婴孩,就这样看着吴曼。
女子与婴孩的出现,也终于让吴曼的表情有了波动。
“剃度出家?吴曼,你可还认得她们母子俩!”
“施主,故人已去,为何还要作践她们母子。”
“作践?当年婉儿死不瞑目,临终之前便是拜托我这个兄长,让我当面问你一句,当初你为何要这么做!说啊!当着她们母子的面,你这个丈夫,父亲给她们一个瞑目的理由!”
王老家主那状若疯魔的模样,吴曼痛苦表情也让众人大抵明白王家与吴曼之间的血仇。
山上的一众玄门高人的表情更是精彩,他们本就没指望这场罗天大醮能商讨出个什么事宜,以往类似异族侵华的事件,他们无非就是出钱出力,但绝不会出人。
毕竟头上那片天怎么换,都对他们没什么大损失。
这次无根生拿昔年奉天靖难一事来反讽他们这些名门正派本就让他们下不来台,更让一众江湖散人,小门小宗蠢蠢欲动。
这个暗亏本来就要捏着鼻子认下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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