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欧阳灼已是面色煞白:“说得轻巧,谢乘年这老狗早就放出消息,天机楼又是那厮的地盘……你引我过去……怕不是想让我死?!”
“非也,非也!”
简易再度摇头,轻飘飘的语气让人听得有些恼火:“你说你,活了一把年纪了,怎么就不晓得用一用脑子呢?”
不等欧阳灼反驳,简易又用他那贱贱的语气说道:“我且问你,仅论武功,赵念慈和陈滦峰强吗?”
见对方问出这么一个谁都知道答案的问题,欧阳灼的一腔怒气居然莫名消了一节:“这不是废话么!”
“这么说你的答案是强?”
“很强。”
“那陈滦峰与赵念慈孰强孰弱?”
“这……”
欧阳灼略作思索,居然怎么就这么跟着简易的话说了下去:
“半斤八两。”
“那你与这二人相比,又当如何?”
“这……也是堪堪平手。”
“诶,你这么说那我就有问题了……你说说,为何你要来争这长生诀,而其他二人却没这个心思?”
“哼,自然是有宗门须管控,手下又有两个青出于蓝的小辈。”
“可欧阳前辈不也有宗门牵挂吗?”简易仍然在欧阳灼的雷区上踩来踩去:“可为何你来了四象镇,那两个老家伙却没有?”
“你小子这是明知故问!”
欧阳灼一时被这个不知道哪儿窜出来的混小子搅的心神不宁:“他以锋、青云江湖之上公认是名门正派,门下弟子无数,我万毒弟子不过数百,弟子又鲜有能耐,你让老夫不亲自来,难道长生诀我眼睁睁看着被拱手送人吗?”
“那么……我且问一句,为何万毒门被称作江湖邪派,而以锋与青云却不是?”
“你小子故意找茬是吗?!”
欧阳灼已经被气昏了头,甚至不知道这家伙东扯一句西问一句到底是想说什么:“我万毒门从未滥杀无辜,也不掺和朝廷那些破事……向来遵纪守法,无非!无非是那些习武的瞧不起我们使毒的罢了!”
“诶,这下说到点子上了。”
简易的表情看起来十分欠揍:“你回忆一下,自己刚才说了句什么来着?”
“你们习武的,瞧不起我们使毒的?!”
“不不不,”简易摆了摆手:“再上一句。”
“你!”
本以为对方在戏弄他,然而细细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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