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便要当先上前,正要使那镣铐,却不妨被李训伸手捉住。
他一时只觉手腕如同被烙铁焊住,惊叫道:“作甚,你当真敢拒捕么?!”
其余几名公人连忙围上前来,欲要去做圈围。
而那傅淮远却是立时先行退出屋外,自外头将门掩了。
屋内,李训不发一言,勒住那公人两只手腕往后扯了几步。
他动作轻松得很,被他脱曳公人也是个壮汉,才被抓了手腕,已然口中连连惨叫,连反抗之力也无,只会喝喊:“你要作甚,快放手!放手!”
李训单手将其双腕吊起,犹如吊猪一般,面上却毫无费力之色。
如此巨力,其余公人哪里还敢上前,各自心中暗暗叫苦,只恨来之前没有打听清楚,还以为只是简单捉个人,哪里晓得会遇到这般硬茬。
众人手中或拿杀威棒,或拿长刀,都只举着,远离几步恐吓道:“李某人,你莫要拒捕,快把人放了,否则罪上加罪!”
李训并不理会,只矮身去摸那公人腰间,果然寻出一块腰牌,看那衙门归属,复才对那公人问道:“你等受了谁人指派,甚时州衙也管这等闲事了?”
那公人痛得厉害,不敢瞒着,立时道:“是赵押司,赵押司命我们来的!你有话自去寻正主,我是朝廷公人,要是有个意外,你却担当不起!”
李训略一皱眉,把那公人双手放了,轻轻往前一推。
对方几步趔趄,再站不稳,登时捂手倒在地上。
其余满脸惶然,忙将其扶起,全然进退两难。
而此时那李训却从一旁行李中取出一块腰牌,道:“我在京兆府中身有任职,州、军制度不同,不受此处管辖……”
语毕,将那腰牌甩在地面。
其中一个公人连忙躬身去捡,看了那牌子制式,也不敢确认,只惊惶看向一旁同行人。
李训却是再道:“虽如此,既是诬我与盗匪勾结,我也不叫你们为难,这便陪同往衙门走一遭罢。”
又问:“今日州衙谁人当值?”
当中一个公人慌忙答道:“赵……赵判官同谢通判……”
李训点头,指了身后行李,道:“将我随身东西一并带上罢。”
又去捡了地上掉落镣铐枷锁,道:“此物我便不戴了。”
众人见了他腰牌,已是心中没个着落,再见他竟肯跟着回衙门,哪里还敢挑剔半句,连忙点头,又按他所说去拿那许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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