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绩面子了。
陆绩也很是识趣,面色登时缓和不少:“州牧久经沙场,自然深诣兵法,兵者,诡道也,自然不轻信人,也不轻易表露内心,如此心性,方能成就大事,绩岂不明白?”
“如此甚好。”
王政颔首,不再废话,立刻单刀直入:“那么请问公纪兄,从哪里看出来本将此来寿春,所谋者大呢?”
“所谓旁观者清。”陆绩道:“州牧自入寿春,虽然自家只参与了几场袁术与其亲族的宴席,其余时间一直闭门不出,也很少结交外人,但是州牧的手下,比如那位王校尉,以及之前殿前扬名的周泰,却是常有外出,尽管注意了避人耳目,但其中不是城中望族,便是文武百官,甚至...”
指了指自己,陆绩笑道:“还有在下这样的城守将官,如此拉拢显贵,博取民心,关心寿春城防,其意所图,岂非昭然若揭?”
王政点了点头,话说到这个份上,再狡辩就不是多疑,而是失了气度,“此事除了公纪兄外,还有别的人看出来么?”
“州牧说的别人,可是那杨弘顾雍二人么?”
“不错。”
陆绩道:“杨弘虽是袁术麾下第一谋士,却是北人,与我江东望族关系不近,料来不会这么快得知此事,那顾雍却是不同,便是一时无察,时日一久,必然看出端倪。”
王政登时露出一副惊讶的模样问道:“那却如何是好,还请公纪兄教我。”
眼见王政故作惊容,陆绩心中暗爽,只觉终于扳回一城,当即笑道:““州牧这是终于承认了么?”
“还请不吝赐教。”直到此时,王政虽不再砌词狡辩,却始终不肯亲口直言说出“欲图江东”一事。
陆绩又是钦佩,又是惊诧,心想:“此子这般年纪,竟如此沉稳谨慎,实在难得。”当即不再追问,只是沉声说道:“吾有两策,可化解此事隐患。”
王政摆出倾听的姿态:“愿闻其详。”
“一则,州牧当常与袁术见面。二者,收买重臣亲近,以为美言。”
“袁术其人,出身高门,好奢绮,以气高人,更喜武事,当日便极为忠爱孙策,曾有言道:“使术有子如孙郎,死复何恨!”,州牧英武,更胜孙策,亦是少年俊彦,本就甚入袁术青眼,若刻意结交,以言语动之,则必可得其信任,便是顾雍杨弘与之谏言,袁术也未必见疑,更不会采用他们针对州牧的计策。”
见王政深以为然,陆绩接着说道:“至于第二么,袁术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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