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如此谨慎,仅仅因为王熊与吾会面过两次,便夺了吾的兵权,甚至李兄也因与吾交好之故,连带受了连累,不仅如此...」
说道这里,他看了看四周,冷笑连连:「连绩的府邸之外,如今都安排了人手看管。」
「何止你家,我家也被安插了细作。」一提及此事,李述便气不打一处:「杨弘这厮真是该杀,所以以当前形势而论,咱们得想法子将这些耳目避开。」
「避开耳目倒是不难。」
陆绩道:「王师攻势一日猛烈一日,压力之下人手自然吃紧,这几日来吾暗中观察,已发现府外的暗探已从一伍变作了两人,料来再过几日,便能彻底清净,只是没了耳目又当如何?」
「吾已与车骑校尉李豫这边私下联络过了。」
「他们这些本地将官之前和那周泰交往过密,同样被杨弘暗自提防,早在攻城之初便被悉数夺了兵权,甚至还有三人被甘宁以「不遵将令」的借口亲手枭首,嘿,这分明是杀鸡儆猴么?」
「不过便是夺了军权,这些人也非全无还手之力,他们每人身边亲兵多则过百,少则数十,加上家中的一些子弟奴仆也都武艺娴熟,串联起来,便是一支过千的的精锐势力!」
说到这里,李述的神色愈发肃然,一字一顿地道:「公纪,咱们这群人中,目前唯你最得王州牧亲重,李豫已然说了,只需你登高一呼,他们必然云集影从,群起响应,有这一千人马的武装在手,关键时刻一旦发动,大事可为也!」
陆绩自然知道李述说的「关键时刻「和「发动」是指什么,沉吟了片刻,缓缓道:「一千人马终究力量薄弱,李兄,此事未免过于凶险啊。」
「凶险?」
李述闻言冷哼道:「陆公纪,汝才多大年纪,便这般健忘了吗?当初第一个与徐州搭上线的既非我李述,亦非他李豫啊,事已至此,你却首鼠两端、狐疑不决起来了?」
「若是城破,你我寸功未立,有何面目再去相见王州牧?咱们可与他沈家召家全然不同啊。」
李述提醒道:「这两家便是一事无成,王州牧得了江东也必会善待,可吾家小门小户,你陆家也是中道衰落,你我二人若不指望自家奋起,还能指望谁去?」
「更麻烦的却是另一点!」
李述声色俱厉地道:「一旦徐州军未及攻破寿春,袁术却从汝南驰援而来,王州牧大事不成,无非拍拍屁股退回徐州便是,可你我呢?」
「杨弘将沈、召几家囚禁王宫,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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