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了,这是干啥?软的不成,来硬的?偏执狂和神经病一样,可是什么都能干出来的!
“任…任青,你…你把刀放下,你要干嘛!”萧寒惊恐的喊。
萧寒被吓得连连后退,生怕这东西上来对自己严刑逼供!但是他没想到,任青竟然望着他,就这么直挺挺的“轰隆”一声,跪倒在地。
“萧侯!刚刚是任某多有得罪,任某这辈子没有说过对不起,但是任某恳请萧侯将三季稻告知在下,等到在下将稻种取回,任某的性命您随便来拿!”
说罢,跪在地上的任青眉头一皱,右手狠狠往上一挥,闪着寒光的匕首就要朝自己的左臂刺去!
“任青!你疯了!!!”
待到萧寒反应过来,冲上去把住任青的时候,任青手里的匕首已经深深地刺到肉里!鲜血一瞬间染红了他的臂膀,看任青的狠样,如果刚刚萧寒再晚一秒,这匕首就要直接从手臂的另一头穿出!
“任青,你这又是干嘛!”萧寒这时又惊又怒,看着已经刺进一半的匕首,用力一把将匕首拔出,鲜血像开了闸的水龙头,顺着手臂流了一地!
“还看,赶紧去拿清水和针线!”
朝着已经看傻眼的门房吼了一声,萧寒飞快的将身上的官服脱掉,露出里面的内衣,捡起匕首在衣服上连割了好几刀,双手一使劲。
就听“滋啦”一声,一条布条应声被扯了下来,拿着布条,两手用力在靠近肩膀处系了好几圈,任青手臂上的血渐渐流的少了起来。
“针线呢!水呢!”萧寒眼看止住了血,瞪着眼睛朝里面大喊。
“来了……来了……”
刚刚的门房上气不接下气的从院里跑了过来,手里拿着针线,身后跟着好几个仆役,端着水拿着药箱,拼命地跟在门房身后。
“针线给我,水放这里!”萧寒又是大吼一声,接过针线,在水里一洗,就赶紧给任青将伤口缝合上!
匕首的伤口不大,但是很深,萧寒不知道刚刚那一下有没有割断里面的血管,毕竟砍伤刺死的话不是说说而已!
得益于之前的实践,萧寒这次很快就将伤口缝好,旁边早有人将金疮药递过来,不过这次的金疮药完全不同于华老头的臭药,顶风都能臭十里!
萧寒捏起一点看了看,这些金疮药虽然也是颜色发黑,但是闻起来却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也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人的金疮药配方都不一样。
仔细的将任青的伤口抹了一遍,然后用干净的白布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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