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再不敢生出事端!”
“呵呵,杜公所想,正合我意!”
房玄龄闻言抚掌大笑,等笑过之后,又从公案一旁的抽屉内,取出一张信件递给杜如晦,询问道:“这是萧侯发来关于此次扬州事端的详细解说,我看过后,觉得这扬州长吏崔敬之与县令杨文章办事得体,处置果断,倒可以用一下,不知杜公如何?”
杜如晦伸手接过信,却也不翻开来看,因为他手里也有这么一封信!再听房玄龄这样说,不紧欣然一笑道:“扬州适逢乱象初平,接下来还有诸多问题,需要一得力刺史操持这些事务!
既然萧侯推介,房兄也甚为认可,不如就由你我一起,举荐他们为扬州刺史及长吏,也好应对扬州剩下的诸多事宜?”
“善!”房玄龄闻言微笑点头,然后又想起什么一般,眉头一皱道:“不过这原扬州刺史?”
杜如晦脸上表情不变,语气却渐渐冷了下来,他冷哼了一声道:“身为一州刺史,本就有节制地方军务的职责,他在位那么久,兵响粮响从无短缺,军卒军力却羸弱到被一群流寇轻易击垮。
就连他自己都险些做了俘虏,丢尽了国朝的脸面!还待在扬州作甚!依我之见,让他去交州任刺史,多历练几年再说吧!”
“也好,那就如此决定好了!”房玄龄等杜如晦说完,抚须点头。
自此,一任刺史大吏,就在这房谋杜断中定下了日后的悲催史。
这些,都是九重宫阙之上发生的事情,自是不得他人所共知。
等原扬州刺史刚被解了围,兴冲冲的骑上马,赶回扬州,还不等上得公堂,就迎来赶去交州赴任的行文,不觉也是傻了。。
交州,大唐极南之地!至今也未曾开发完成,到处都是山林湖泊,蛟龙瘴气四处横行,还有不服教化的土著居民,这哪里是去赴任,分明就是流放发配嘛!
不过,这是朝廷中枢下的命令,他哪敢违背?
恼怒了半天,也不知把发布命令的吏部郎骂了多少遍,到了最后,却还是乖乖收拾行李,借南去的商船赴任去了。
有道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在原扬州刺史黯然南去的时候,崔敬之与杨文章家中却张灯结彩,老仆妇人等人欢天喜地的洒扫庭院,准备庆贺自家老爷高升之喜。
从京城下来的任命圣旨已经送到了家中。
崔敬之官升一级,从长吏,正式扶正为刺史,从此也算挤入了一方大员的行列!
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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