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自语了一句,把自己的酒重新塞好放下,又伸手打开小东手中的那瓶。
果然,同样的瓶子,小东那里面装得只是普通的米酒,连五酸酒都算不上!
哎,看来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故事,从古到今都没被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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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食堂,随便找了了桌子坐下,等了一会,除了任青,愣子,还有话痨管事进来,其他的匠人都没见踪影。
就连跟他相熟的两个大匠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了。
放下筷子,萧寒侧倾着身子,透过半开的房门,看到那些匠人大多都蹲在远处,一边吃,一边叽叽喳喳不知说些什么,不时还会朝这里看上一眼。
“侯爷,要我去喊他们进来?”坐在萧寒身旁的小东吃的腮帮子鼓鼓的,瞧见萧寒的动作,赶忙把嘴里的饭菜咽了下去,作势就要起身。
不过,萧寒却摇摇头,重新做好身子,慢条斯理的对付面前这份还算可以的饭菜。
他这时,已经不是当初喜欢大锅吃饭的莽撞青年了,没让小东喊他们进来,也不是因为什么狗屁的身份等级。
只是他这时候明白:如果强要让那些匠人进来跟自己一起,只能为自己多一个虚头巴脑的与民同乐名衔,那些匠人反而会浑身不自在,既然如此,又何须多此一举?
一餐饭吃的平平淡淡,管事看到萧寒没有去动他挖空心思,特意准备的美酒,急得几次想说话,却又因为不熟悉萧寒脾气,怕他有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又生生忍了下来。
机械的挖着面前的米饭,记得前些日子,在得知萧寒要成为这里新的主事人时,他是既兴奋,又担心!
兴奋的是:与西院打了好几年交道,他从那些人的嘴里,对萧寒也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知道这是一个宽厚,豁达的上司,跟着他,似乎要比守着这么一个日渐破落的工坊有前途的多!
而担心的则是:东院从建立之初,就处在尴尬的地步!不光分人家权,还互相之间打了三年擂台!
现在好了,梁子都结下了,皇帝却金口一开,他们又要纳入人家的管辖,这不就是把敌人的孩子强行塞给后娘嘛!这后娘能有好脸色?
所以思来想去,为了工坊着想,为了这里的匠人着想,管事这才不光在言语中讨好,还自导自演,给萧寒创造了一个体贴和善的好领导形象,希望他能维护好这个正面形象。
甚至,他怕这些不够,还特意将萧寒流传在外的好色,好酒习性都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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