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来,这才对着萧寒尴尬的干笑道:“怎么会?哈哈,那些僚民麻烦的很,往林子里一钻,谁能抓到他们?打个几年,也是常有的事。”
“哦,这样啊?那是柴大哥误会您了?”
“肯定误会了!下次再见他,老夫一定跟他亲自解释清楚!咳咳,天不早了都,不谈这个了,走走走,老夫准备了酒席!请你们一起尝尝岭南特色!”
被人当场揭穿,饶是冯盎这样的狠人,也忍不住脸上一阵发烫,赶忙咳嗽两声,想着把此事模糊过去。
而另一边,萧寒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也不好让冯盎真下不来台,呵呵笑了两声,就算是默认了冯盎的说辞。
从存放五石散的地方出来,外面,早已经是漆黑一片。
在院中等候许久的胡管事见房门打开,连忙打起精神,提着灯笼小跑过来,烛火摇曳间,看的萧寒的脸都白了。
“站住,就在那里!不要动!”
哆嗦着手指,朝着那胡管事大喝一声,吓得老头差点一头撞到门廊前的柱子上。
“萧侯,您这是?”
一旁的冯盎见状,皱着眉头,以为萧寒还想着前两日的事情,对胡管事心存怨恨。
不想萧寒却苦笑一声,先回身把房门关上,这才指着胡管事手中的灯笼对冯盎说道:“冯公,这种地方,你怎么也敢拿明火进来?”
“明火怎么了?”冯盎对于萧寒的话越来越糊涂,他确定身后的房间中只有五石散,并没有怕火的油料,丝绸,甚至,连木头都没多少,难道,那些石头磨成的东西,还怕火?
“明火……”萧寒不知道该怎么跟冯盎解释什么是粉尘爆炸,更没法说,五石散里的硝石本就是制作火器原材料之一,支支吾吾的几声后,只能含糊着道:“这个没法说,但是冯公相信小子的话,记住这里千万别有明火,尤其是在制作五石散的房间里,更不能有火烛存在。”
“哦~”
萧寒的回答很是模糊,不过冯盎听后,还是认真想了一下,然后对胡管事点了点头,示意他照做。
而胡管事虽然一头雾水,但家主都点头了,再加上这话是从萧寒口中说出,他自然无不应允。
毕竟,前些日子,萧寒随口一个靠右行驶,就解决了他的一个大问题,这也让胡管事早早就对萧寒刮目相看,以至于后来在知道萧寒就是那个名满天下的萧侯时,都没显得太过震惊。
牵着马,几人说说笑笑来到外面大街上,冯盎正想邀萧寒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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