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是炼丹师?”
“……”
“……这蕴兽丹品相不错,一般时候可不会有人想着卖啊。”
“身上盘缠用的差不多了,用它换一些钱财。”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女侠是炼丹师,只是不想入那济元司,这样的话我还能给女侠指上一条明路呢。”卓鸣金随意的说着,看着手里的蕴兽丹,眼睛却在发亮。
这位女侠姓姜,与家族长辈走散,要去北方,身上有多余的丹药,极有可能出身自大家族,但大梁常州和冀州中可没有姓姜的家族……
这些线索被他串联在一起,渐渐形成一个模糊的答案,他组织着接下来要说的话,可完全没看到,骑马走在前面的鹤见初云,眸中神色越来越冰冷。
隐隐有杀意迸发出来。
刚刚那随意的话语,对卓鸣金自己而言到没觉得有什么,但对她来说,总给人一种话里有话的感觉。
“女……”
组织好语言,卓鸣金当即就要开口,可就在他刚刚吐出一个字时,杀气涌现!
缓缓飘落的雪花在瞬息间被斩灭,寒光划过,在这白茫茫的大地上硬是拉出一轮残血,虽未落下半滴血,但那裹挟着杀意的剑锋一下惊到了将身下的马匹,突然抬起前肢站立而起。
卓鸣金猝不及防,被重重甩在地上,之后马儿前肢落地,一个掉头往后窜出去好远,跑到十几丈开外才停下,焦躁不安地用蹄子跺着地上的雪,
他想要站起来,可一坐起身子,自己的喉咙就被人用长剑指着了。
抬头望去,鹤见初云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下了马,握剑之人便是她。
“女侠……你这是做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是炼丹师?”
“啊?”
“说!”
“我……我不知道啊!刚刚,刚,我,刚刚我只是瞎猜的!”卓鸣金一下急了眼,语无伦次地解释道。
可对方一点面子都不给,剑尖又往前递了递,只差一丝丝距离就可以刺破他的喉咙。
“你怎么猜的?”
“我,我,我曾经结实过一个同为炼丹师好友,初见时就如女侠这般,说自己家中急需用钱,想卖出丹药以此补贴家用,感觉似曾相识,这才有此猜想。”
“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三年前,不过他当时卖的是培元丹。”
见对方手里的长剑一刻没有放下,卓鸣金又大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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