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是为了帮她的如月,也要平白无故丢了性命。
有人已经冲进藏书阁,许久无人问津的地方,今夜异常地热闹。
云清宁听到身旁如月发出一阵轻嘶,想来已经痛不自禁了。
但此时的云清宁也毫无办法,只能紧紧拉住如月冰凉的手,想给她一点温度。
那些人找了好一会,一无所获。
终于,藏书阁再次人安静了下来。
如月几乎站不起来,还是云清宁用力拉了一把。
两人快要走出草丛,如月突然又顿了顿。
“怎么?”
“被勾住了。”
如月说着,取出腰间匕首,挑开了草稞挂到的锦帕。
长宁宫东边一处角门,云清宁先是四下瞧了瞧,确定没有异常,才上去轻轻敲了几下。
片刻之后,门先从里面开了一条缝,香昙伸出头,等看清楚两个人,立刻将门拉开,让她们进去。
让香昙先扶了如月进去,云清宁还特意又观察了一下四周,这才跟到了里面。
云清宁自然不会想到,角门关上之后,一个身影闪过,随后朝着月华宫而去。
如月躺在云清宁的床榻上,咬紧了牙关,始终没叫出来,可人却控制不住哆嗦了几下。
“疼啊?”
香昙赶紧停了手。
回到长宁宫里,如月腿上的血已经凝固,同衣裳粘到了一块儿。
“继续!”如月已经潮红的脸上,硬是对香昙挤出了点笑容。
香昙苦着脸,她这会儿正按云清宁的叮嘱,用剪刀小心的将那些粘到了皮肉上的布块取下来,可每动一下,如月还没反应,倒先把自己吓得心惊肉跳。
“没事儿,我好得很!”
“疼就叫出来吧!”香昙都在替如月疼。
云清宁已经找来烈酒,这时拉开香昙:“我来吧!”
如月开始发热了,如果不赶紧处理伤口,炎症上来,她甚至走不出越宫。
长宁宫里,唯一的一盏油灯发出阴暗的幽光。
云清宁低着头,聚精会神地在为如月清理伤口。
她先前没想到,刀口会这么深,差点就见了骨。
豆大的汗珠,从如月的额头上冒了出来。
香昙拿着帕子,又替她擦了一遍,眼里也尽是焦急。
“一会就好。”云清宁小声地安慰道。
本来云清宁想给如月用蒙汗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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