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刚才奴婢替这女人查看伤口,发现了她腰间有一块玉佩。”一个女人的声音道。
“拿来!”
云清宁摒心静气地听着,那个玉佩是越国公主才会有的,她特意带上,无非是让人知道她的身份,即便一般人不认识,被抓到魏国的云雪瑶,一看便知。
“这是越宫之物,这女人的身份,只怕不简单。”
居然还是有识货的。
“赫连城一路过来,细作竟是没得一点消息?”
“下官立刻去查。”
人终于都出去了,不过说话声还时不时地传过来。
“赫连城居然往本将军的大营送了个越国女人,这背后到底存着什么奸计?”
“莫非是示威?”
“此人一向喜欢装神弄鬼。”
“只怕答案还是在这女人身上。”
“务必将她救活!”
云清宁不敢醒得太快,三天之后才睁了睁眼。此时可以开口说话,已经她是来到魏国军营的第七日了。
第一个出现在云清宁眼前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军医,云清宁记得,都称他“马大夫”。
话说这位军医也有意思,天天过来瞧云清宁,每回把过脉,口中便自言自语好一会儿。显然是被云清宁的“伤”弄糊涂了。
“谢大夫救我一命!”云清宁一脸虚弱地躺在草垫上,作势要起身道谢,被人家按了回去。
马大夫又给云清宁把了把脉,随后叹道,“姑娘真是命大,这般凶险还能挺过来,不必谢我,真说不上老朽救你一命,倒是你这心脉与常人不同,都是你自个儿挺过来的。”
当然看不明白,云清宁用的药丸,这世上也只有一粒。
“马大夫医术高明,小女也学过医,自是心里明白。”
“姑娘也是大夫?”马军医好奇地问。
云清宁点了点头,“学艺不精。”
打量云清宁片刻,马大夫发出一声感慨,“当今医术最高的几位都在越地,难怪一个女孩也入了这行。老朽行医之初,最仰慕的便是越国神医白石远,当时还曾想,若得机会,一定要败在神医门下,可无奈快要成行之时,却得知白先生驾鹤西归,到底无缘。”
白石远……
云清宁轻轻叹了口气,“多谢大夫,还记得我外祖,如今知道他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
云清宁也没见过她那位外祖父,却听人说过,母妃从小追随外祖学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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