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的嘴唇不肯吐露半点消息。
这种反应似乎刻进灵魂,成了条件反射式的逻辑,更甚于对一般死亡的恐惧,是什么更可怕的死亡?
“啊,不用这样,我的朋友。既然神父是受到了威胁,那我们给以同样的威胁,不就和对方没有区别了吗?”
神父看到那位更年轻、富有学者儒雅气息的骑士替他移开脖子上的匕首,说了两句“公道话”,但他可还没健忘到忘记刚才就是这家伙先暴起动手的。
“我有个折中的主意,你什么都不用说。”克拉夫特示意马丁稍安勿躁,按着神父的肩膀,放慢语速说道,“我们会向外放出消息,就说你已经愿意配合我们、换取减罪了。”
对方好像明白了什么,脸色迅速变差。
“你什么都不做,我们也什么都不做。然后我们把你放出去,看看会发生什么。”
“不,我……”这话起到了比匕首更尖锐的效果,神父叫喊起来。
“当然的,如果你认为那些藏头露尾的圆环教坚信你的忠诚、自己也对他们够重要,也没有问题。”在坚信和忠诚上戏谑式地重读,克拉夫特如愿看到神父额顶冒汗。
“不过就目前而言,我得坦诚相告,你是唯一不以尸体状态与我们相见的。所以,好好考虑一下吧。”
在神父对面,他坐下等待答复。
这番坦诚交流看来比单纯生命威胁更有触动,秃顶神父低下头开始思考,颤抖的肩膀提示他可能在恐惧中纠结,这让人很难不好奇那究竟是什么。
不过如果劝说成功的话,他们应该很快就能知道了。
“这里出事的消息很快就会四处传播,神父。如果你愿意早些说出自己所知的内容,我们也好知道如何保护你,而不是继续在这浪费准备时间。”
“可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神父抬起头,绝望与恐惧在眼中呼之欲出,“你说得对,他们不会相信我,我死定了。”
“如果他们真有那么神通广大,那就不该龟缩在这个靠伐木和土特产为生的镇子里。”克拉夫特发出一声嗤笑,虽然他心里也没底,不过有一条规律是不会变的。
任何藏头露尾、行事乖张的“神秘组织”,不管被吹嘘得多么强大,本质上都是因为正面对抗打不过,所以才会长期处于地下状态。
“如果不知道怎么说,可以先从简单的开始。首先,原来的神父呢?”
“不知道,我亲眼看着他走进反锁的房间,然后再也没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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