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生物,我已经想到了不少方法来对付算不得拥有智慧的家伙,可那真的值得么?这会失去唯一进入那个世界的途径。”
“它是一柄钥匙,一柄会自己跟着走的钥匙,可以将我接引至彼方,也可以……”
一个天才的构想在记录者笔下被书写,他不该杀死那东西,而是应该继续维持这个危险的平衡。只要他能找到一种方法让其他人也能被它感知到,那它就会成为一种“魔法”,使附近任何建立了联系的人凭空消失。
然而这个“魔法”有两个问题要解决:一是使用者本质上与受术者处于同等地位,必须长期有意识地进行抵抗;二是得找到一种让受术者与先天敏感者一样被感知的媒介。
他解决了第二个问题。
……
……
【好像明白一部分了】
克拉夫特收起纸页,记录就此终止,剩下部分应该就是与圣典一起被霉菌侵蚀的那页,现已无法还原。
这也足够解释部分事情原委——很有研究精神的始作俑者搞明白了深层生物的捕食机制,然后研发出了一点简单的小应用。接着,这份手稿流落在外,几经辗转到了某个很可能同样被缠上了的信徒手里。
得,全对上了。
散发洁白光晕的接引者,另一个世界,高挂空中的圆形。大厅里多臂多足、众多指趾柔曲的天使形象也有了对应。
可目前的局面没法单以此解释,泛滥的真菌、被寄生的躯壳,这又怎么能跟蠕行生物扯上关系了?这仅仅帮他找到了异教的起源可能。
但至少“天使”的身份已经明了。反正一时也想不明白,克拉夫特打算先解决掉它再做考虑。
“库普,点个火。”
将火油打开封口,在窗边排开,分出一罐来倾倒在地上。一个屡试不爽的老陷阱在书房被复刻了。
不出所料的,指示出对方位置的菌菇红色光晕中心,白光和缓地亮起。
只是这次的白光与经验中有所不同,像蒙了一层不均匀的纱雾,而整体亮度却远超以往,超过了文登港所见同类的极盛状态。
“克拉夫特先生,待会我来丢火把?”库普点着了随身携带的火把,见克拉夫特盯着宛若月轮当面升起的白光,似乎不合时宜地思考起了什么问题。
亮度无休止地增长壮大,到了刺眼的地步,却仍保持着违和的柔软、宁静感,此时连仅在记忆中有一面之缘的扈从也感觉到不对劲。
“库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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