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很高兴见到你,戴维五世医生,在当前的结核内科治疗方面我的了解也很有限,应该互相学习才是。”
“您谦虚了。另外,可以的话请直呼我的名字吧。”戴维抽出手,把头发往额前梳了梳,“毕竟这个外号不是来自光荣的家族传统,而是来自与维伦老师相处的时长。”
“那可挺艰难的。”
“谁说不是呢,没出戴维六世全赖维伦老师的努力。”戴维哭笑不得地自嘲道,当年同学中有才华的不少,但最终成功在诸多导师那留下深刻印象估计还属他戴维五世。
他拉起堆褶的前襟,蒙住口鼻在内的半张脸,“请进吧,外面说话不方便。”
画着长喙鸟头的门后,一股熟悉又与记忆中有所差别的苦味冲入鼻腔,来自于炉火上熬煮的陶罐。内部药汁已浓缩得有焦糊味,蒙面的学徒忍着喷嚏往罐内加入颗粒状物。
能自主走动的较轻病患坐在一边板条长凳上,等待着助手将药水装罐调配,脸色亮黄或发有鲜红皮疹。而帷幕后半隔离的区域里传出伴随干呕的剧烈阵咳嗽。
“我们会把咳嗽病人和其他病人分开,暂时没有实证,不过有轶事提到这可能延缓病症向周围人传播。”
几人穿过繁忙的柜台炉灶,途经的病患和助手学徒纷纷向诊所主人问候行礼,颇有点国王在自己领地巡视的气派。只是身后几位多少让他不太自在。
一些半透混色玻璃瓶摆在架上引人注目处,价格似乎不太寻常。
当克拉夫特好奇地看去时,“五世”医生不好意思地侧身挡了挡标牌,干笑着解释道,“一些自己凭经验配的特色药。”
“请上楼吧,这边有些吵闹。”
几人被带到二层独属戴维医师的个人房间坐下,厚木门将楼下的声音隔绝在外。墙上挂着一张装框裱起的纸质文书,手杖取代了剑托架上的装饰剑。
书柜内侧靠着两本落灰的《人体结构》上下册,《体液学》和成列来源不明、甚至没有书脊的药典占据了半壁江山。
维伦讲师瞟了一眼就认出了那张文书,“我当年就不该在这张学位证明上签字。”
“别这样,老师,都过去那么久了。”戴维靠上椅背,发觉自己姿势不雅后直起背,收了收肚腩,“还是说说结核吧,你们怎么突然对这感兴趣了?这东西的病人和治疗方法都不少,但能起效的没几个,跟外科也挺远的。”
“很快就不是了,已经有了一项结核的外科治疗方案,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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