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发现,我登时以为是菩萨的旨意,现在看来,却是疑点重重,此地的发现却尤为儿戏,是大雨之后,后院坍塌,叫僧人们发现了此地,后来经过了发掘,便寻到了石刻。
石刻之上,写着庙子的名字。”
说话之间,“圆光”僧人从自己的僧袍袖子之中,找到了此地的钥匙,将其打开。
那发光的沙子,早就落在了此间,从这关闭的大门之中进去了。
“原先‘主持尊者’是不许庙子的僧人们打开了这里的。
止后来,那雨下的越来越大,密咒真言都驱逐不得这雨,在这大雨之下,后院再度发生了坍塌。这一番,却是将这个偏殿露了出来。
后来我们挖出来之后,发觉此地镇着至少一万两的白银。
至于更多的财富,便无可得知。
应是在这白银之下。
那些白银,都是底下有印记的五十两官锭,其中有古银,亦有当时的官银,为数不少。
彼时我们的整座寺庙,被逼迫的不成样子,早就变卖了牛羊,后来便是又变卖了附近的村子地皮,信徒,却是再也拿不出这欠债了。
迫不得已之下,便是连庙子之中的佛像,亦被人带走了诸多,这催债的人再度上了门,无可奈何之下,自然有僧人打起来了这边的主意。
那时说来也巧,‘主持尊者’被其余的寺庙叫走,不得归来、庙子之中连我在内,可以做主的僧官,无过于是一掌之数,有僧人‘利令智昏’——那时是我如此思想,后来在此期间亦想的明白,我却是错怪了当时的那些长老,便是无有了那些长老,独独我一个,最后亦会走上了这一条路,和‘利令智昏’无有干系。
便是‘主持尊者’在,也改变不得甚么。业力到了,就像是离了水的鱼,折腾不出甚结果哩!”
二人走了进去,陆峰抬头打量此间,听“圆光”僧人继续说道:“这些东西,都好似是专门给我们准备的,就连偏殿的门锁,都无有僧侣施展了恶咒,随意叫我们打开。
就连钥匙,都在一旁。”
就在方才,那“吱呀”的一声开门声音,就像是将整个时空,从“彼时”牵扯到了“此时”。可能止有在这天空之中飘动的细沙,方才能够分清古今罢。
“圆光”僧人自如的开了这“锁子”,就像是许多年前,那些好奇的僧人打开了此地一般。
一扇门被打开了。
里头还是一片漆黑,还是依赖这“圆光”僧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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