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丝不苟。
看他身上的衣服,是“做法”时候才会穿的“法袍”,并非是“常袍”,应也是一位“大家”。
陆峰若有所思,顷刻之间,陆峰回手,拿出来了自己的“人皮古卷”。
对着地上就开始抖落了起来。
如此一抖落,抖落的里头丁零当啷的古瓶就落了下来,滚在了陆峰的脚边。
陆峰一脚踏住了这瓶子,以示降服。
指着这瓶子说道:“可识得此物?”
这却是问这个道人认不认识“老道人”了。
在此间见到了另外一位道人之后,陆峰立刻就想起来了老道士当年的言语。
——他们一行人,是从阴山过来处理一些事端的,这“哈哈寺庙”底下地脉不宁的事情,多少也能算的上是“事端”。
并且那些“道人”之中,是有“精通风水堪舆之人”。
这“道人”和“老道士”,可能都是一起来“密法域”之后,失陷在了此地的高人。
既然如此,陆峰便要问清楚了事端。别看这个“道人”如此的模样,其实亦是一道“意念”罢了。
顺着此地的“唐卡大画”上的“香火念头”,继续存活,和“古瓶上的老道人”一样,都属于“无可奈何,朝不保夕”。
且他能如此,还是要感谢“哈哈大寺”。此地的“开光之物”,上面的“佛韵”已经消散不得见,不然的话,就算是这“朝不保夕”都不可。
陆峰拿起来了“古瓶”说道:“此物是在化作了‘厉诡’的‘理藩院衙门’之下见到的。
彼时在瓶子之上,还有一位自称是老道人的道长,救护了我一臂之力。
结下来了善缘——”
陆峰说罢了这言语之后,“我无惧此物。”
闻言,那道人收手,他看着那“瓶子”,有些唏嘘。
到了此刻,他其实是知道,说再多都无用,每一个修行到了这个地步的人,心中都是小鸡啄米,心里有数。
除了一些“原则”上的事情——这个原则可以是“戒律”,亦可以是“道路”,可以是“本心”云云,除此之外,都可以交流。
但是不一定改。
无论是谁,都不可动摇了自己的“根本”。
并非是谁都可以是叫“外道”皈依的佛。
相比较于改变了别人,“孔子诛少卯”的方法反倒是简单些。
既然劝了无用,那就不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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