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将近四十分钟,得到反馈说包已送到,然后就没其他了,他只好先离开。
相较于黄家父子的忐忑不安,乐家四口心情简直不能更好。
乐小同学在屋前屋后溜达几圈,跑回家,与蚁老岩老黎先生围炉喝茶,撸狗狗,心情爽歪歪。
乐善带着小哥哥参观完乐家,又领着人跑田野里找牛去了。
乐秋凤和乐爸跑了三趟,也将堆放在后山脚的柴火全拉回家。
蚁老岩老黎先生没随乐家夫妻去山脚帮忙,当乐家夫妻把柴火搬回来,他们也帮忙缷载,码堆。
柴火搬进乐家北楼的后院码堆起来,最后再在柴火顶面盖上防水的油布遮雨,大功告成。
乐家夫妻把车开去南楼屋檐下放置,再回睡房收拾好干净的衣服,与几件不要的旧衣服,拎去南楼一楼的卫生间。
老爸凤婶准备妥当,医生乐小同学该上工啦。
乐韵的工具包放在南楼呢,直接打开防水垫铺在离卫生很近的后堂就OK。
乐爸、周秋凤最初有点不好意思,捏捏扭扭地脱掉多余的衣服趴防水垫上没敢睁眼,很快就被沉醉在奇怪的体验里不可自拔。
对于自家两位大家长的健康问题,乐韵很上心,用的药丸子也是根据人的体质精心配制的专用药。
她先为自家老爹和凤婶做次背部针灸,然后再让他们由趴改为躺姿,再次做洗经伐髓的针灸。
随着时间推移,不断有污垢从毛孔中渗出来,乐爸周秋凤像是从下水道的污泥中捞出来似的。
臭味也越来越浓。
戴着口罩的乐小同学,默默地掏出一只小香炉,拿出香点燃。
香的气味冲淡了臭味,但人在乐家南楼上仍旧能闻到味道。
那味道,就四个字——臭气冲天。
坐在北楼的蚁老岩老黎先生也闻到了气味,仨默默地把堂屋门关拢,再点根香放堂屋。
时间比较充足,乐韵不急,给老爸和凤婶做针灸放慢速度,后背针灸用半个钟,做全身洗经伐髓针灸用时一个半钟。
待针灸结束,她家两位大家长全身黑乎乎的,连大裤衩子也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拔完针,乐小同学麻溜地拿出不要的破布帮自家老爹和凤婶把脚上的污垢擦掉,再套上一次性鞋套。
之后再帮把蒙住眼睛的污垢擦去,愉快地拍拍小手手:“针灸结束喽,老爹凤婶您们可以去洗鸳鸯浴啦。”
臭小棉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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