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没上大学或大专,一般也早早去那些沿海发达城市或大城市打工,男青年想谈对象更不容易。
九稻又是整个市最偏远的乡,以前还是全市全县最穷的乡之一,最近几年才逐渐富裕些。
饶是现在比较富裕,适婚的青年小伙,尤其是没有什么赚大钱的好工作的男青年,找对象仍然不会太顺利。
姓吴的女人在村里不安份,那不是想毁别家的希望么?
她自己不干人事,坏了村里的风气,让青年小伙不好找对象,各家有男娃的大人们能不恼火?
姓吴的活该被打。
路人与摊主们无人劝架,还有些往一边让,腾出更宽的空间,让壮硕女人能更好的发挥威力。
吴玲玲被踹了一脚,疼得半边身都麻了,又被揪着头发打了两下,耳朵嗡嗡响,都没还手之力。
等到好不容易清醒点,头发又一阵阵地撕疼,她被迫救自己的头。
听到女人骂的话,又慌又恼,也回嘴骂:“你个泼皮货!就你这样,难怪没姑娘看得上你崽儿。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脸有多大,就你男人和你崽儿那副比山蚂怪还丑的相,给老娘洗裤头老娘都嫌他们碜眼……”
她不回嘴,若一直被压着打,别人可能会同情她一下,她一回嘴,得,男男女女们更厌恶了。
壮硕女人武力本来就强悍,这下更气了,逮着人又挠又抓又揪头发,边打边骂。
离得远的许多人也围过去看热闹。
有些人不明白内情,想劝劝架,被人给拉开了。
有的问为什么,知道真相的男女七嘴八舌地当解说员。
当知晓弱的一方就是黄家某个人的小三,都乐得看热闹,就差没摇旗呐喊。
有人看着了一会戏,想到吴姓女人的老相好,顿时就有点担心:“那女人的老相好也出来了,那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万一他还稀罕他的老相好,知道这女人挨了打,他再背地里找人来报复就不好了,还是别太过了,出了口气就算了吧。”
旁边有人笑:“姓黄的现在性命难保,哪里还顾得了这女人。这女人以前有老相好撑腰,干的都不是人事,现在她的靠山没了,也到了她遭报应的时候。”
“姓黄的又出事了?”后来过来看热闹的人,顿时热情高涨。
“对啊,姓黄的又被抓了,听说他手上沾有人命,这次跑不了了。”
“胡说八道!你们这些人自己没屁本事,就见不得别人好,黄振邦怎么着了你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