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
“说好不凶的哈。”
“我…”
苏钰盘无言以对,瞪着他,红唇忿忿地喷着粗气儿,却殊不知幽香如兰似麝,秦琅反而受用的很。
话说回来,明明才短短两天,女帝陛下却感觉…自己居然逐渐有些习惯他的搂搂抱抱了…
就比如眼下,面对秦琅嬉皮笑脸的狡猾言行,苏钰盘却依稀觉得,他的那双手掌和胳膊,跟自己的腰身,似乎越来越贴合了…
“银瓶。”
“?!”
苏钰盘回过神,刻意不去感受他的猪蹄子了,无喜无悲地深呼吸了一口气:
“说。”
“没想到你一回京城,又是心怀天下,又是维护你妹妹的,倒是比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更有几分郡主的样子了。”
“……”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了,苏钰盘似乎从秦琅的这话中听出了几分寞然和苦涩,心中微微一动,稍微抬眼瞥了他一眼,旋即又马上抛却这些杂念:
“我虽是名义上的青璃郡主,但论资辈却是亲王一级,有时候…终究也是要考虑些大局上的东西……所以你刚才就为这个,为我的变化叹气吗?”
“哦,那倒不完全是…”
秦琅抱着“苏银瓶”,看着窗外的扬州繁华:
“我叹气,是觉得很多人想事情喜欢非黑即白。”
“什么意思?”
“比如银瓶你刚刚说的咯,安居乐业怎么会不好呢?又有谁喜欢一直生于战乱年代呢?”
“那你还…”
“所以我才说,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是该不该的问题嘛。”
讲道理,虽然“苏银瓶”跟之前有些变化,不过秦琅发现,眼前这个变化后的“苏银瓶”,其实也依旧有着另外一种风格的魅力。
看她微微抿唇,娥眉颦蹙,因为这种家国之事而一脸认真望着自己的略显冷艳的样子,秦琅不禁抚了抚她的脸庞和下巴:
“安居乐业固然好,我只是认为,暂时的安乐不如更长久的安乐,如果为了暂时的安乐,失去了长久安乐的机会,就得不偿失了。”
“你是说,大周是暂时的安乐?”
“这么说吧,你觉得现在大周百姓的安乐是从何而来?”
“当然是…是…”
苏钰盘想说当然是因为朕,因为朕稳定了朝纲,叫停了战事,减免了了重刑重税,在大周百废待兴的时候大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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