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因为苏钰盘的衣服布料本身就细腻,肌肤更是比布料还要细腻十倍百倍的缘故,声音其实并不是很明显,秦琅只有竖起耳朵才能在脑海里浮现出美人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景色。
最后,当苏钰盘将叠好的衣裳放好了之后,秦琅却忽然听不到什么动静了。
“银瓶?”
“……”
苏钰盘坐在床边,久久不吭声,结果却是实在太过害羞所致,秦琅稍微转过头,看着她光滑玉嫩的背部肌肤,葫芦儿似的腰臋曲线,忍不住伸手捉住她的手腕扯了几下,才终于让她姑且躺下来,一起钻进了被窝。
只不过躺下来之后,女帝那张滚烫的俏脸儿又始终不肯转过去看他。
秦琅灵机一动,给她出了个主意:
“这样吧银瓶,你若实在过意不去,就当这次还是我用强,赚你上床的,你要不…再在空中踢两脚,意思一下?”
“……”
这什么馊主意?
这是人能想出来的?
不为骗人,纯为骗己。
可苏钰盘沉默了半天之后,感觉也没其他的办法来按捺住自己慌张不已的心跳,索性就听了秦琅的馊主意,明明都已经躺上床,但还是从床尾伸出两只纤柔娇俏的玉足,姑且高高抬起,在空中胡乱地踢了两下,然后又迅速缩回被子里。
别说,等这个形式走完,女帝心头还真就舒坦自然一些了。
有一种“朕这次依然是被他偷袭才就范”的感觉。
于是乎,她那满面红晕的脸蛋儿也终于幽幽地转了过去,杏眸忿忿地瞪着秦琅:
“这下你可得意了吧?”
“彼此彼此…”
“呸!谁跟你彼此?”
得意的都是他,女帝别说得意了,高兴都高兴不起来。
“嗯…对了,还有个事儿…”
听到秦琅一说话,苏钰盘就知道他要搞幺蛾子了,警惕地将身子又往被窝里缩了缩,连脖子也不露出来,光留脑袋在外面,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
“什么事儿。”
“你等下哈。”
秦琅说罢,他的脑袋忽然就从外面缩进了被窝,苏钰盘都没来得及震惊,两团儿心头肉就感觉到了一阵热气,吹的她背脊一阵酥一阵麻,香肩跟着都是一颤。
“你…你在做什么!”
苏钰盘没想到这登徒子居然还有这一手,抬手就朝着被窝外面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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