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身份的那一刹那的彷徨,可就彻底烟消云散了。
呵呵…
还以为这登徒子天不怕地不怕,原来在一切摆上明面之后,他的心头也是会抖一抖的…
眼看昨晚还在自己身上摸鱼的秦琅,此刻竟然都不看自己的脸了,苏钰盘唇角不由噙起一丝得意,将裙子沿着滚圆的臋线贴服地抚了抚,于床边幽幽坐了下来。
“所以,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朕的身份的?”
“……”
这一次,听到苏钰盘嘴里再亲口说出【朕】字的时候,秦琅心里直接咯噔一下。
他想起,之前那次苏钰盘不小心自称“朕”的时候,自己还以为她在玩情趣,还让她以后多来几次…
诚然,当时秦琅也猜测过“苏银瓶”不是“苏银瓶”。
但谁能想到,这么大胆的猜测,居然特么是真的…
“咳,回…呃…回圣上。”
毕竟是第一次被皇帝问话,秦琅像个被先生抽问的学生一样,磕磕巴巴道:
“其实…我也是一点点发现的,最开始的契机,就是当时去青楼调研考察,陛下坚持不愿跟我一起去,我当时就觉得,如果是真正的银…如果是青璃郡主的话,她应该是不会那么忌讳自己的身份的。”
……
从那之后,随着苏钰盘在自己身边越来越放松,秦琅也越来越多地发现了她言行中的一些不对劲。
那些不对劲堆积起来,已经不是能用“回了一趟京城”“性格中的另一面”之类的说辞再能解释的了。
……
“就这样,我心里头的质疑也越来越多,最后,也就是直到刚才,我才终于确定了圣上的身份…”
“刚才?”
苏钰盘一愣。
她还以为秦琅知道很久了。
结果却是刚刚才真正确认下来。
唔…
这也难怪他比较紧张了…
……
的确,大概也就一个转身功夫,忽然发现跟自己日夜亲密在一起的女人,是一国的国君,是天下最有权势的人,论谁也得懵。
“那伱又是凭什么最终确认的呢?”
“就凭…圣上给北北把脉。”
“把…啊…”
苏钰盘顿时恍然,这的确是情急之下,她没能顾得上掩饰的失误。
“以青璃郡主的水平,我不相信她能仅靠把脉就判断出卓北北的情况,更何况北北的沉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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