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八经了起来:
“本座知道,因为你跟苏家姐妹的事儿,你现在有点儿不知道面对顾堇,是吧?”
“嗯。”
要不说大姐姐就是知心呢,这要是换做没心没肺的卓北北,哪会管秦琅眼下的心事,肯定只知道抱着秦琅的脖子自己动起来。
“这好办,交给本座吧。”
“?”
“顾堇现在何处?”
“白天的时候去找她,被她溜了,让银瓶也帮忙打听之后得知她去宫里夜巡去了。”
除了重大场合,羽林卫的头子一般哪需要亲自夜巡,更不要说是走暗路的千手了,显然还是故意避开秦琅。
其实避开也不要紧,人在遇到大事的时候往往都需要自己静一静。
主要是堇儿这一静吧,秦琅也无法得知她心里所想,因此还是蛮愁的,愁着愁着就有些烦,烦着烦着甚至有些恼火,这小火再被眼前的某条白花花的大烧货一勾,很快,秦琅就忍不住把心头的火气开始往南宫琢的瓶子里倒了起来。
……
只不过,在这之前,秦琅并没有注意到,屋外的夜色下,有一抹鬼鬼祟祟的丰饶身影,正悄咪咪地踮着小碎步,摇摇曳曳地朝着他的房间走去。
窸窸…窣窣…
也不知为何,今晚的月儿似乎有些胆小害羞,遮遮掩掩地藏进了云中。
一如月下的苏银瓶,绣鞋每每印在地上,踩起落叶的“嘎吱”声落在她耳中都格外的响,跟郡主大人愈发紧张的心跳一样响。
至于苏银瓶为何这么紧张…
反正…反正别问郡主大人,郡主大人也不知道。
总之就这么做贼似的从自己闺房跑到男朋友的房间附近后,苏银瓶不仅心跳变的很快,心头和脸颊也莫名地有些热烘烘,温度一直都降不下来。
不行不行…
好歹也是郡主,这样子若是被桃儿之类的丫鬟看到了,那成何体统?
苏银瓶用手背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深呼吸一口气,正了正神色,然后刚一挺胸抬头,却又因为胸口传来的两抹异样而迅速破了功。
“……”
啧,早知道…还是该把肚兜穿上的…
可惜郡主大人光惦记着给某渣男行方便,再加上端午夜后,自己的身子似乎很多地方都变得比以前更加敏…敏锐,因此这冷不丁的不穿东西,就只披一件襦裙跑过来,苏银瓶稍微一挺胸,就蹭的她心尖儿有些…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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