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都会有生命危险。
江迟看着她那双狐狸眼,在寒冷的教堂里有了一层雾气,眼底的神色真挚而温暖,即便是这样,他还是看到了一丝焦急。
他不蠢,怎么会不明白,她说这么多,都是为了见陆靳琛吧。
但如果,她的话里,有一分对江诚的真心,他也愿意。
看着她被冷得有些泛白的嘴唇,喉结上下滚动了一轮:“走吧,里面凉。”
顾北笙点头,跟着他走了出来。
她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他现在究竟是怎么想的。
会不会让她去见陆靳琛。
如果是一开始的怒意,炸了他的城堡,就算是两败俱伤又何妨?
可是,一想到他是为了死去的弟弟,又没了之前的决绝。
或许,还有和平解决的余地。
“江……”
江迟赶在她前面对元温说:“带她去见陆靳琛。”
元温点了点头,心里有些不可思议,也不知道顾北笙是用什么办法说服了先生。
毕竟,先生是打断放干陆靳琛的血,让他死。
看时间,已经再放血了。
顾北笙松了一口气,她最后看了江迟一眼,跟着元温往偏殿走。
大概走了七八分钟的路程,到了关押陆靳琛的房间。
雇佣兵打开了门。
屋内,令人不适的血腥味顿时扑鼻而来。
顾北笙忍不住皱紧了眉头,跟着元温走了进来。
抬眸间,就看到躺在床榻上奄奄一息的陆靳琛。
他面色苍白如纸,紧闭着双眼,卷长的睫毛下一排排不深不浅的剪影,安详得令她想起死去的江诚。
心狠狠的一颤,转而,就看到他的手腕处有一条鲜红的伤口,鲜血正一点一点往下滴。
床边是一个血红色的翡翠做的器皿,晃眼间,竟不知道那究竟是血翡,还是被陆靳琛的鲜血染红了的翡翠。
她来到他的身边,几乎是下意识出声:“陆靳琛!”
没有回应。
她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化为了愤怒,抬眸看向元温:“这就是你所说的待客之道!?”
即便是先见过江迟死去的弟弟,这一刻,她也做不到冷静。
元温只是温和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顾北笙没有过多的时间与他纠缠,牵起裙摆,用力一撕扯。
一声响后,裙摆被撕成了两指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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