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陆靳琛的睫毛轻轻动了。
顾北笙全神贯注的看着他,将这个轻微细小的变化看在了眼里,她欣喜又激动:“傅西洲,他动了。”
医生说过,只要他在今晚醒来,就算完全度过危险期了。
此时此刻,她雀跃的笑开了颜。
没听到傅西洲回应,又拍了拍他:“快看,他睫毛又动了。”
傅西洲看着她的笑颜,如峰的长眉微皱,垂下眼帘,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轮,眸色逐渐深沉。
他鲜少看到顾北笙这个模样。
她丢掉了一切伪装,像一个吃到糖果的孩童,所有的情绪都展现在脸上。
病床上,陆靳琛的手动了动,缓慢的撑开了双眼。
见此,傅西洲如释重负的闭了一下眼眸,栗色的瞳孔还有些涣散,又眯了眯双眼,再睁开,眼底的栗色映照着天花板的灯,熠熠生辉。
顾北笙呼吸一紧,一直以来,他给她感觉就很好,现在又知道了他与她的血缘关系,那种无法形容的情感在心尖绽放,弥漫开来。
只感觉鼻尖一酸,眼眶也湿热了,激动的有些失态:“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还疼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陆靳琛面对她突如其来的关心,轻轻蹙起了眉,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了傅西洲,嗓音有些干哑:“我昏迷了多久?”
顾北笙听到他过分沙哑的声音,心一紧,连忙问:“琛哥,你想喝水吗?我给你倒一点热水,润润嗓子。”
一直站在旁边的时青见此:“……!”
每次二少犯病,怎么不见二少夫人这么着急?
这都关心得语无伦次了。
该不会经此一劫,二少夫人喜欢上了陆先生吧?
天!
这不是大型修罗现场嘛?!
傅西洲也看向了她,倒没有不悦,只是有些意外,他在短短几分钟内,看到了两个平日里从没见过的顾北笙。
她对陆靳琛的关系,超乎了朋友之情。
他咽了咽喉咙,她当他是生死之交吧?
他长眉微皱了一下,也只是一瞬,恢复如常。
但时青分明看到了他的手紧紧握成了一个拳,虽然只是一瞬间。
陆靳琛轻轻咳了一声,有些不适她的态度,尤其是傅西洲还在旁边。
即便他和顾北笙没有任何越界关系,但还是不想产生不必要的误会,疏离的看向她,目光坦然,也很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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