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语鸢擦去泪水进来后,眸光直直的看向,书桌的两株厚朴出神。
陆靳琛走上前,刚好挡开她的视线,温声而问:“怎么穿这么点就下楼了,会着凉的。”
温柔的声线从始至终都没变过,就像小时候刚来陆家一样,大哥永远朝着她露出温和的笑容,犹如春季煦日般,暖洋洋的照拂着她。
如果不是刚在外面听到他的话,也许她此时听到他的关怀,就不会心头一阵阵的发紧。
她撇下眸来,将眼底的泪意憋回去,哑声道:“没关系,谢谢关心。”
陆靳琛感受到她的生疏,也知她是有些脾气。
可她又没有完全表现出来,一时之间,他也不知该如何哄她。
顾北笙瞧出大哥的为难,想来也是因为自己,便帮忙出声解围:“语鸢,你别误会,这两株厚朴原本大哥是为了你找回来的……”
“你的事永远比任何人紧。”宋语鸢忽然出了声,抬起一双柔弱的双眸,怔然的看着她:“我也不是小孩,当然知道轻重缓急,只是原本就打算给我的东西,擅自改变主意给另一个人,我是不是应该有知情权?”
“大哥没想不告诉你,只是想之后告诉你。”
宋语鸢的情绪有些控制不住,语言间,锐利了些许:“那决定送出去了,再通知我,有什么意义?”
陆靳琛护在顾北笙面前,沉眉而立:“奶糖是不想我们兄妹之前有芥蒂,你不要对着她发脾气,整件事都是我的过错,是我第一时间没有通知你,没有考虑万全之策,都是我的问题。”
“我没对她发脾气。”宋语鸢声音微收:“我只是在阐述事实,明明就是大哥偏心。”
关键之际,陆斯年站了过来,欣长的身姿,让他的存在感很强。
受损的声线,在这种时刻,反倒有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意味:“大哥是先答应过你,说好会治好你的病,说好厚朴会给你,还是怎么样?”
宋语鸢转头看向他,只见他眼神冰冷,又刺她一刀。
陆靳琛不想兄妹间关系更僵,帮着她说话:“斯年,你就不要开口了,我跟她们两好好说就行。”
陆斯年显然不依,狭长的眸垂下来,紧紧的睨着她:“他没给过你承诺,出于关心你才费心找回来厚朴,你现在是缺了这两株厚朴,就会死,还是会加重病情?难道你不知道,沈夫人缺不得吗?”
“斯年!”陆靳琛忍不住喝了句:“今天的事是我没处理好,你别针对语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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