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她此时紧紧眯起的狐狸眼般,瞳孔微竖。
“她居然还让孩子的西洲,时不时自查身体情况,也就是说,西洲从小的时候,就知道他在妈妈眼里,存在的意义是为了什么。”
她忍不住自言自语的说着,周身气场无端冷冽,连带着外面的风声,也越吹越大,却止不住她内心的狂躁。
正当她把东西收好,准备收在盒子里,转身下楼去问问白惠,生下西洲的时候,心里到底有没有为西洲想过半分!
身后传来一道,轻弱的女声:“二……二嫂?”
闻言,顾北笙本能的转过头来,一双席卷着火焰的狐狸眼,凌厉的扫过来,看得她心头一惊。
“二嫂你怎么了?”虞初担忧的蹙起眉头,扶着门边缓缓走进来。
走近一看,便看到她手里的东西,眉头更紧,眸底闪过一丝不可言状的晦暗。
顾北笙瞧在眼里,直问:“你也知道吗?白女士就是这样养她的亲生儿子?你看看她都做了什么?西洲那个时候才多大啊!为什么要给他这么大的心理压力,为什么要让他承受这么多?”
说这话的顾北笙,根本没有意识到,她的情绪已经开始有些失控。
而眼尾泛起的殷红,又将她眸底天生的锐气,衬得更加冲天,锐不可挡般。
虞初咽了下口水,转身去门外端了杯水进来,劝她先冷静下来:“先喝杯水吧。”
“我问你,你知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顾北笙并没有要接水。
原本她还觉得,擅自插手傅西洲与白惠的事,会有些越界。
可是看到傅西洲曾经长大的卧室,她的心就在滴血,好似身临其境般,根本忍受不了一点儿。
虞初收回手中的水杯,另一只手也紧握着杯身,紧张而小心翼翼的摇摇头:“这个房间是二哥念国小的时候住的,那个时候我还没有认识老师,我也不知道老师究竟对二哥做了什么……”
顾北笙是在气头上,但理智还在。
知道虞初也不知情,说起来也算是外人,过多的去逼问跟为难她,也没太必要。
“嗯。”顾北笙把东西拿起来,眸光锐利的如刀刃般,转而看向门外:“那我去问白女士本人吧。”
话落,虞初赶紧把水杯放下,伸手拉住她的胳膊:“二嫂,我知道你现在很气愤,但是老师并不一点儿也不在乎二哥的。”
顾北笙轻哼一声,笑意冷得瘆人:“在乎他的身体健康,担心他身体不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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