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没听到经纪人的回复,宋语鸢唇边的笑意,愈发的明朗,愈发的风轻云淡。
独自一人坐在姐姐的坟前,连说话的声音,都像会化在风里般,无人诉说的心事,此时也显得微不足道。
“我是不是很坏?”她笑着问:“以前看不明白,现在明白了,我跟二哥的关系,早在他发现是我下的药时,就没有缓和的机会。
只是我以为我足够特别,还有挽救的机会,原来根本不是我够不够好,是在那时,他已经看出我的劣性根,看在家人的面上,没人说破。”
薄斯年本身就是做音乐的,追求纯粹与认真。
一旦发现人性无由来的恶,他就再也无法去接受她,她早该明白的。
经纪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低低的安慰着:“那个时候……你还小。”
“是还小,就是太小了,才会显得那么坏。”宋语鸢接着话:“你也不用安慰我,正视自我,才能改变,我现在都看开了,也没打算再去见见二哥,就这样画上句号吧。”
经纪人松了口气,跟着笑:“好,画上句号。”
不管是跟陆家画上句号,还是跟宋楚曼亦是,不管是什么,都结束了。
南岸居。
傅老夫人在冬季,就会住进有壁炉的房间,焦黄的火光跳跃着整天,保持着室内的温度。
柴火的温度跟暖气,还是有很明显的区别的。
躺在房间里面,就时不时想睡觉,特别是盖上一张柔软的毯子,整个人裹在沙发里面,仿佛世界都与之无关。
顾北笙轻手轻脚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傅老夫人半靠在沙发里,微阖双目,好像快睡着了。
她怔站在原地,在犹豫着要不要,换个时间段再来。
“笙儿。”
一道慵懒而温淡的声音,在暖洋洋的房间响起。
顾北笙抬眸,便见傅老夫人,抬手拍着椅沿,满脸慈祥的笑意:“过来,过来坐。”
“奶奶。”顾北笙乖巧的唤着,快步迎上去,拉着傅老夫人的手,靠着她坐了下来。
傅老夫人另一只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双手捧着她的小手,像是握着一块珍宝般,爱不释手。
“前天跟你奶奶打过电话,你们陆家的事,都处理好了吧?”
“嗯,都结束了。”顾北笙低眸,眸底映着跳跃的火光,不由自主的放松着,语气轻慢了很多:“估计也让奶奶您担心了。”
“没有怎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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