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祁风终于端起酒杯,将酒水饮尽:“只是觉得,她有点多余。”
多余……
两只字竟像两道利箭,破窗而出,直指虞初的心坎。
她知道,祁风对她没感觉,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的厌恶。
只是跟着老师过来,短暂的跟他会有些交集,他那么冷言寡语的人,还特意提了一句,觉得她多余。
她忽然觉得心口疼,疼意传到四肢百骸里,令她的身子,隐隐在颤抖。
房间内的祁风,黑亮的瞳孔微抬,随意的扫了眼,秦淮川身后的一面镜子。
镜子能映出,门窗处的人影。
秦淮川低头收着酒杯,没有察觉到他的动作,只是无奈的笑了笑:“虞小姐哪里得罪你了吗?让你这么反感她的存在?
今天跟她相处,我感觉还不错,身上带着读书人的书卷气,安安静静,不像是会招嫌的人啊。”
相反,是那种会让人第一眼就觉得还不错,越看越相处,就觉得她谦和有理。
“没得罪,单纯觉得多余。”
主要原因,是因为祁风对虞初,明明没有任何印象,在他没自报名字时,她却像是早就注意到他般。
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对他有所了解。
她第一次见到他时,那双攒动星火的清眸,仿佛会说话,即便她没表达出来。
后来在学校里也是,她下意识对他的担心追问,都让他有种,被人越界的冒犯感。
他是跟着傅擎钰,经常要做一些危险隐蔽的工作,长年的工作性质,让他存在感越低越好,被人注意到,他就会莫名的不安。
所以,他对虞初,会带着本能的敌视。
话音刚落,门窗处传来,枝丫被压倒的声音,接着,零碎慌乱的脚步声后,便是有人摔倒的声音。
“谁?”秦淮川凛眉,声起身动。
推开门一看,便看到摔倒在盆栽中间的虞初,前几日下了雨,盆栽里面的泥土都是湿的。
她闻声转头,一张素净的脸蛋,近乎苍白,显得她微红的眼角,格外的明显。
而她摔倒的姿势狼狈,想伸手撑着站起来,可光线昏暗,一伸手就按到滑腻的泥土里,又失重的摔倒一次。
样子,更狼狈了。
“虞小姐。”秦淮川绅士的上前,伸手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拉起来。
虞初站了上来,还没完全站稳,眼角的余光扫到,后面慢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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