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你,只是你还小,不明白世事很多事,并不是表面所看到的那么简单。”
傅西洲只怔怔看着他,问:“那你呢。”
闻言,屏风后面的几人,心脏被高高提起,无一不是按捺着激动的心,紧紧的盯着他们。
终于听到傅西洲问出这句话了,只要他问,就说明他在意。
接下来,所有人都听到了傅擎钰那句,仿佛能穿越时空的回答,沉重而又像是晚到了那些时间,反而变得愈发可贵。
“你是我无可替代的亲弟弟,没有你,也就没有我,又怎么会不爱呢?”
傅西洲终于笑了,他那张长年阴冷的脸蛋,像是窗外偷偷绽放的寒梅,灿烂而充满生机的花瓣,在寒风中,显得那么弥足珍贵,坚毅不倒。
屏风后面的几人,都明白,只要有这份被人坚定爱着的信念,傅西洲心理的根源问题,终究都会迎刃而解。
如果这个世上,有人不肯相信爱,不肯相信生活。
并不是这个人出现问题,而是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这些东西,所以他没办法去相信。
傅西洲亦是如此,小时候的他,一直跟白惠生活在一起。
他只是需要白惠,多给予一丝丝的关怀,他也能去理解白惠的痛苦,甘愿去照顾她、去承受。
只可惜,当时的白惠身陷迷局里,早已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傅擎钰的手沿着他的后背而去,虽然显得有几分矫情,可在他的眼中,此时的傅西洲,只是小时候的模样。
身为没有生活在一起的哥哥,他伸出早就该伸出的手,紧紧的抱住了傅西洲。
片刻后,等他松开傅西洲时。
傅西洲却紧闭双眸,又重新昏迷过去。
傅擎钰当即站起身来,墨眸瞬间涌进万千担忧,来不及遮掩的看向屏风后面:“他怎么了?”
顾北笙率先冲出来,急忙站到床边。
秦淮川跟祁风紧跟其后,秦淮川上前打探傅西洲的气息,以及各方面的检查,随即松了一口长气。
转过头来,弯唇一笑:“不用担心,他的心结已解,等他睡醒之后,就会恢复,后续只要加以调养,我想他的厌女症跟心理疾病,都会随着时间而消逝。”
不会一下子消逝,但不会再反复的折磨他,只会越来越好。
顾北笙立在原地,像是呆掉了般,眼神中带着一丝肿怔。
人在特别惊吓或是喜悦的情况下,有时候是不会做出反应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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