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激动,口不择言的说出,西洲恨她她无所谓的话。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她现在也能理解顾北笙的心情,听到这种话,会有多生气、多替西洲不值。
她不再觉得顾北笙,不适合西洲,反而她很感激,有顾北笙陪在西洲的身边。
可是她真的,从来没有爱过西洲吗?
“初儿。”她忽尔转过头来,眸光坚定的道:“帮我拿几张纸跟笔来,然后现在下山帮我取些东西过来。”
“现在?”虞初看了眼窗外,夜色浓厚。
倒不是觉得危险、不方便之类的,只是她担心,这么晚她离开师门,老师只身一人呆在这里,有什么不方便的,也没有人能照顾。
而白惠却点点头:“是的。”
虞初想到二嫂说的话,明天清早,就要让她们走。
想到,老师是不想跟二嫂起冲突,才急着让她下去拿。
可怎么想,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是不是太急了。
想归想,但她一向听从老师的话,也没过多纠结,点点头便起身往外去。
刚走到房门处,抬手要推开房门时,身后传来白惠犹豫过后的声音。
“初儿,我想出国,离开这里,让大家都安稳一些。”
虞初猛地转过头,一双清眸里盛着激烈的水光般,困惑且震惊:“老师……”
白惠相当的平和,唇边始终带着笑:“我这一生,只希望两个孩子平安无恙,我曾经对擎钰跟西洲,造成那么大的伤害,如今也不奢求他们的原谅。
就像我当初吵着让傅霆,离我离得远远的,最好不要跟我呆在一个国家里,算是逼着他出了国,的确是任性自私。”
一直以为,她总以为自己是最大的受害者,一直郁郁寡欢、戾气缠身。
现在清醒后,她才发现,原来她才是罪恶的根源。
她错得那么离谱,把原本最爱她的人,跟两个孩子,推得那么远。
伤害造成就会存在,不会因为一句对不起,或是后面怎样的弥补而会痊愈,既然做了,就要承担后果。
“不是的啊!”虞初复而折回来,跪坐在老师的跟前,凑近着低声解释:“不是老师你的错,你只是生病了,病人本身就是受害者,何况还是心理问题,你控制不了自己。”
说到这,虞初眉头紧紧蹙起,她实在是不忍心,看到老师这番自责的模样:“您已经孤苦伶仃的过了前半生,如果说做错了会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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