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皱皱鼻子:“哪有不相信,不相信的话,才不会第一时间,想到让你来。”
“哦?”秦淮川颇为不满的压眉,揉她头发的动作,愈发的粗鲁些:“意思是,如果不是因为我催眠术最好,你还压根没考虑过我?”
“哎呀!”顾北笙心情难得好转些,压在心口的石头终于搬开,推搡着他的手,不让他碰头发:“你都扯断好几根头发了!松手!”
“我就不松,你能怎么样?又哭着找大师兄跟师父告状?”秦淮川故意跟她闹着,挑着好看的眉头,喊着她以前的外号:“小哭包。”
“我没哭过!”顾北笙倔强的纠正:“每次都没哭。”
“是是是,是没哭,塞了一包子的眼泪,没有落下来就不算哭是吧。”
“对啊!”她倒是应得理直气壮。
两人间正打闹着,压抑的气氛,正被一点点打破,顾北笙的笑容亦愈发的由心。
忽然间,一只大手绕着她的腰间,不可抗力的力道,直接将她带倒坐在床沿上。
接着,肩头上承来一股力道,有人把脑袋压过来了。
一道清冷且沙哑的声线,低低沉沉的响在她的耳边:“她说了松手。”
顾北笙心跳猛然掉了一拍,她能感受到,从身后散发出来的熟悉气息,后背紧贴着他的胸口,微凉的体温有些不太真实。
他醒了……
而秦淮川意外的挑起眉,凭借着医生的本能,下意识想判断,醒来之人的认知是不是恢复了。
却见到他狭长的眼眸微眯,冷冽的气息在他的眸底游弋着,眸色阴鸷,满是警告之意。
秦淮川撇唇,点点头:“嗯,这个想杀人的眼神,挺符合他醋坛子的人设的,看来不用检查了。”
说完,他扬着眉头,表示识趣的先走了。
其实他一直都搞不懂,以他跟顾北笙的关系,傅西洲有啥子好介意的。
不过上次听大师兄说,傅西洲也吃过他的醋,这样一想,也就平衡了。
思及此,他一边往外走,一边摇头轻笑。
房间内。
顾北笙心跳加快的厉害,有种恍然隔世的错觉,连转过头来的动作,都十分的小心翼翼,像是怕碎到一场梦般。
没等她完全转过头来,傅西洲的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无尽贪婪的汲取着她的气息般,感受着她的体温,抱得亦越来越紧。
“我刚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顾北笙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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