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白惠温浅的笑着,解开心结后的她,判若两人。
对谁都是和和气气的,被戾气所笼罩多年的儒雅气质,如同玉石般,缓缓显露。
给人的感觉,很舒服。
“笙笙会这样,只说明她全心全意的爱着西洲,不管是身为妻子、还是母亲的身份,我都自愧不如,更不会怪她。”
说着,她的胸口又是阵阵的痛,仿佛无力再强撑着,若无其事的对话。
便拍拍他的手背,拉回重点:“麻烦你了,我订的机票是中午的,山路崎岖,时间耽搁不了。”
秦淮川张张唇,想出声送她下去。
山路他比虞初熟,而且好歹也睡了会儿,精神好些。
白惠抢先道:“不用送我,你有这片心意,我已经很感激了,不必再给你们添麻烦,有空的时候,代我跟你师父说一句谢谢。”
而后,秦淮川就拿着她的信,目送着她独自离开。
再然后,他就快步到了顾北笙的房间,想叫醒他们,又犹豫着等他们醒来。
“老秦。”顾北笙双手支在床沿,正在踩着拖鞋,要出来:“你手里拿的什么,直接进来吧。”
秦淮川快步上前,将信封抽出两张,分别递给他们夫妻。
“这是白女士大早交给我的,有一封是给傅爷的,我交给大师兄,由大师兄送去了,剩下三封在我这,有两封是分别给你们的。”
闻言,顾北笙转头看向傅西洲。
只见俊颜覆霜,漆眸幽冷,像是本能的反应般,听到白惠两个字,就会表现出这种抗拒的反应。
不过,他还是伸手接过了信封,顾北笙自然也接过她的那份。
说来奇怪,上次宋语鸢在离开之际,也给家里人留了一封信。
在如今的电子讯息发达的年代,动手写信,仿佛是很遥远的事情,可换个角度来想,亲手动笔写下的文字,更有温度跟情感。
反而是冰冷的电子讯息,无法传达到的含义。
顾北笙把信封捏在手里,昨天的确是在气头上,才会对白惠说出那种话,其实同身为母亲,而且又是学医的。
她的恻隐之心,有一部分是可以理解白惠的,因为做试管,本身对于妈妈来说,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
前面的检查之类的手续不说,后期妈妈体内如果没有足够的孕激素,还需要黄体酮之类的药物来保胎,其前前后后的过程,都相当的麻烦曲折。
而最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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