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病情没好,在爆发的时候,才会见到。
可他的心病,前段时间刚刚痊愈,莫非擎钰中枪的冲击对他太大,又引发旧疾?!
不会吧……
仿佛全身的血液开始凝固,她心痛的无法呼吸,只能用着央求着口吻:“西洲,我求你跟我先回去好不好?”
说这话时,她那双通红的狐狸眸底,同样流转着冷厉的杀意,回去之后,拿到枪火,她要亲自追到对方,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陆靳琛不想再僵持下去,破天荒的呵了句:“你清醒一点,你看看旁边的奶糖,难道你想让她一直处于危险之中吗?”
顾北笙眸光一跳,迅速的扫了眼大哥。
这个时候,她根本没考虑到自己的安危,只是担心着哥哥们跟西洲。
虽然明白哥哥只是想刺激西洲,但她依然于心不忍。
闻言,傅西洲黑眸闪烁,视线终于落到她的身上,仿佛浓雾缓缓退散,终于露出原本的担忧,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抱起顾北笙,脚步飞快的朝着屋内而去。
顾北笙在他怀里,抬起染满鲜血的手,颤抖的捧起他的冷峻的侧脸,不止的道歉:“对不起,大哥是为了救我,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你不用道歉。”傅西洲目视前方,面无表情:“我会让该付出代价的人,不得好死。”
她低着头,眼睫颤动,犹如一只伤害的蝴蝶立在风中,翅膀不停的颤,抿着唇,小声的道:“大哥他好像知道,会有人开枪。”
不然,以人类反应的极限,亦不可能在关键时刻挡在她身前。
傅西洲眉心紧蹙,想起书房的安排,心头又被狠狠的剜了一刀。
原来,哥哥说的是真的,婚礼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所有人沉浸在开心的婚礼时,只有哥哥始终为大家的性命堪忧,甚至为了保持大家而付出一切……
他总是这样,几年前的假死是如此,几年后的今天亦是如此。
“是,他知道,只是我没放在心上。”
话落,他鼻翼微动,连呼吸都带着痛意。
跟在旁边的陆靳琛微暗口气,主动帮着陆江遇,接过钢板,两人一并掩护着大家进屋。
屋内。
由于在场的祁风跟陆靳年,还有傅霆安排有序,所有重要的人都安全到达屋内,外面的枪火声终于消声灭迹,只有零散的枪声,演绎着最后的尾声。
秦淮川跟秦老直奔傅擎钰的房间,一眼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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