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擎钰找了块平整的地,就地坐了下来。
他抬手,指了指额角:“这几天有点心神不宁,头也很痛,你帮我扎一下脑袋的穴位,头疼得厉害。”
祁风折回来,没有急着给傅擎钰扎头上的穴位,而是先伸手帮他把脉。
傅擎钰是肩膀处中了流弹,按理来说,不可能会是脑袋疼。
他担心,傅擎钰的身体,有其他病变。
可把了一会儿脉,并没有发现其他问题,为什么头疼?
“哪里疼?”祁风严谨的看着傅擎钰。
傅擎钰抬手,指了指额角,墨眸微垂,眸底透着一丝烦躁:“就这里,总感觉会出事,额角一直突突直跳。”
祁风拿出银针,对着他额角的两处穴位扎进去,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简易包装的药包,一股子浓郁的薄荷清香,顿时散开来。
“傅爷,你把这个放到衣服的口袋里,觉得乏,或者燥的时候,可以放在鼻子下闻一闻,会起到安神的作用。”
闻言,傅擎钰懒懒的掀开眼帘,接过他的药包:“嗯。”
祁风帮他扎完针后,见到他眼睑处,一片青暗。
应该是几天几夜没有睡好觉了。
傅爷一个这么喜静的人,在这战火连天的环境,怕是半会儿眼都合不上。
可一连找了几天,都没有找到药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祁风不想放弃任何可以缓解虞初痛苦的可能,但又不想,让傅擎钰跟着他受苦,要是傅擎钰真有什么万一,他真的会愧疚一辈子。
就在祁风想着,傅擎钰受着针的影响,暂时阖上眼休息片刻的空档上,顺便帮他看看伤口怎么样。
思及此,祁风开始卷起傅擎钰的袖口,检查一下他的伤口,手指才刚碰到,就感觉到袖口处湿黏一片。
祁风拧了拧眉,没想到伤口出这么多血,因为傅擎钰穿着黑色的西装,所以看不出来,这会儿一点点卷上去,血流动的速度更快,沿着他偏白的肌肤淌下来,一滴滴的落到草地上。
“伤口受到挤压了吗?”祁风自言自语。
就在他看到伤口,准备换绷带的时候,他脚边的那株草叶,渐渐的发生了些变化。
一大片四叶草里,其中一株因为沾了血,草叶开始变形。
没一会儿,就以全新的样貌立在四叶草的中间。
就在祁风处理好傅擎钰伤口后,傅擎钰缓缓睁开墨眸,眸光清朗。
他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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