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你以为如何?”
张哲学微微一笑,做出风轻云淡、财大气粗的样子,笑道:“这个价格合理。”他口中这样说,心里却在暗骂:你.奶.奶.个熊的,吃相这么差,你就不怕被晶石噎死,小心出门五雷轰顶劈死你个狗.日.的。
费笑天双掌一拍,笑道:“爽快,张道友果然与众不同,不仅样貌英俊,就连这气度也非一般人可比。道友稍坐一下,在下先去后面略作安排,然后就带道友去见一位炼器奇人,一定会让张道友满意。”
“费行首尽管去,在下在这里候着便是。”张哲学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当面夸样貌英俊,而且将英俊与气度巧妙的联系在一起,他对费笑天的马屁功夫倒是很满意。
费笑天进去后堂有两盏茶的时间,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褐色的衣服,显得身材更为修长。
张哲学见他如此的注重仪表,就知道这人并不是一个号好相处的人,刚才看到的,应该都是他做出来的表象。
出到院子里,张哲学让彭五留下了他的住址,然后把彭五打发回去。
费笑天与张哲学坐上一辆装饰得极为豪华的马车,不紧不慢的朝西面行去。张哲学自从能够驾御飞剑开始,只要是能够御剑飞行的,他绝不走路,更不要说乘坐马车了,习惯了高来高去的他,很不习惯这种慢生活。
费笑天是个十分善谈的人,在路上的一个多时辰里,他总能找到合适的话题与张哲学倾谈,话题也是五花八门,但总是时不时的询问张哲学的来历。张哲学虽然前一世加上这一世也不过是五十多岁的年纪,但是他经历过和看到过的,就是那些几百岁的老家伙也比不了。他的一阵云山雾罩,让费笑天反而更加摸不清他的来头了。
马车从大路上慢慢的拐到一个小路上。这条小路是通向一座不大不小的山峰上,这种山峰在宵蓝城内很多,因此也不起眼。车到半山处停下,二人跳下车就见到一个不大的茅草房和只有五丈见方的院子,院子外面是一圈东倒西歪的栅栏,整个景象看起来就两个字,那就是破败。院子的周围是一大片竹林,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片竹林的竹子长得都是半死不活的,竹叶都枯黄了一半。
费笑天指着那院子笑道:“此处的炼器师姓兰,叫兰庆,是宵蓝城最负盛名的,在地下炼器师中,他能够排进前三,求他炼器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只是这个人有个怪癖,那就是看着不顺眼的不炼,不是求异宝的不炼,小气的人不炼,还有一个最有意思的,那就是比他帅的不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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