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当然,这份盟约的内容由两国使臣商议拟定,我只有一个要求,那便是保证两国完全平等,不存在任何高低之分。”
这又是一个不可能的要求。
原因很简单,景帝这两年忙于彻底吞并赵国因此无暇南顾,不代表他会长久地坐视南齐偏安一隅。
如今伐赵之战接近尾声,景朝大军休养生息,下一步自然就会将目光对准南方,这个时候怎么可能签订这个劳什子友好盟约?
反倒是南齐需要时间消化收复的疆土和民心,将这些地盘变成自己牢牢掌控的疆域。
其实对于景朝君臣而言,这份盟约即便签订也没有太大的约束力,时机成熟之后自然可以单方面撕毁。
问题在于景朝君臣本不需要套上这层枷锁,也不必为此背负一个言而无信的恶名,他们想什么时候南下就什么时候发兵,何必考虑到千百年后史书上的评价?
毫无疑问,陆沉这个要求就是在恶心景帝。
庆聿怀瑾望着对面男子脸上平淡的表情,这次连争论的欲望都没有,漠然道:“还有吗?”
“还有,莫急。”
陆沉放缓语气道:“如今不止郡主陷于我军手中,还有庆聿氏的家臣,景军各级将领,乃至骑步军各种兵卒。具体的人数还在统计中,不过我可以先给郡主报出一个价格。”
庆聿怀瑾不禁瞪圆双眼,面上浮现淡淡的怒色。
陆沉不为所动,道:“普通士卒换战马一匹,伍长拾长换战马五匹,百夫长换战马二十匹,千夫长换战马一百匹。基于目前我军没有俘虏千夫长以上级别的将领,所以姑且到此为止。至于庆聿氏的家臣,每人换战马五十匹,郡主你本人嘛……不多,两千匹。”
“你怎么不去抢!”
庆聿怀瑾气鼓鼓地喊出声来。
陆沉耸耸肩道:“我只是照猫画虎而已。当初你们景廉人隔三差五就南下劫掠,不知抢走我朝多少粮食和百姓,如今我这个报价算是非常公道。另外,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前两个条件到时候可以让两边使臣慢慢扯皮,最后一条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他直视着庆聿怀瑾的双眼,不容置疑地说道:“北边拿出多少匹战马,我就放回去多少人。少一匹,南边就会多出一颗首级。如果北边一匹都不肯出,我就用你们所有人的首级在河洛城北郊筑一座京观。”
庆聿怀瑾双眼微微泛红,但她心里并没有很激动。
景朝不缺战马,如今世间优良的养马之地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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