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吹风,对身体那可是特不好的。
端着妻子递来的热茶,裴逸礼嘴边荡开了一抹笑:“我和那些朋友几年不见,好不容易相聚一次,玩开心了,便也喝多了些。”
“不过不碍事儿,脑子还清醒着呢,你别担心。”
闻月婵点点头,嘴边露出一抹笑:“刚才小璟在这玩着,频频扭头去看门口,定是在等你回来呢。”
“回来了就好,我再吩咐人给你去熬一碗醒酒汤。”
裴逸礼点点头,接受了妻子的安排。
喝了口热茶以后,看着坐在地上眼巴巴望着他的儿子。
他哈哈笑了一声,随后弯腰一把把儿子举了起来:“小璟这么晚不睡觉,是在等着爹爹呢?”
裴逸礼自己喝了酒,也怕酒会熏的儿子,所以哪怕抱起了儿子,也没像往常一样靠近。
而是把儿子放在了膝头,低头看着膝盖上的人。
裴璟歪了歪头,对他爹露出了一丝萌萌的笑,随后指了指他娘倒的热茶:“喝~”
他虽然只简简单单说了一个字,但是裴逸礼还是感受到了儿子对他的关心。
顿时内心里别提我的慰藉了,若不是怕酒气熏着儿子,恨不得抱过儿子亲上几口。
“我儿真是乖巧懂事啊,好,爹爹喝!”
夸赞了儿子一句,裴逸礼又端起热茶喝了一口,顿时身上的寒意都散去了许多。
看着他们父子二人相处的融洽,闻月婵轻笑了一声,随后招呼了丫鬟进来收拾裴璟扔在地上的玩具和积木。
等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后,一家三口才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一路上是裴逸礼抱着裴璟的。
裴璟整个身子都缩在他爹的披风里,半点风都没吹到,反而暖乎乎的。
皮的他一直用手去抠他爹的散落在脖颈处的细碎头发。
裴逸礼也不教育他,反而由着他闹,只是默默的又裹紧了他的身躯往院子走。
闻月婵:“听娘说你是去打探消息了,不知道公主府那边是什么样的口风?宁宁的婚事可有希望?”
裴逸礼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随后反问了闻月婵一句:“你们之前在京城可有听说过谢渊有意中人?”
闻月婵思索了片刻,然后摇摇头:“并未听过,京城所有的人都在传谢渊貌比潘安满腹才学,却是个不近女色的,还有人怀疑他是个……”断袖
说到这儿,闻月婵似乎也觉得不对劲,于是没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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