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件事,主要牵扯三方。
一是怀宁王,二是萧家,三是郑国公府。
至于他们两个,只能算是证人。
楼晏是必定要来的。
他才提了通政,皇帝正是信重他的时候,遇事岂能不报?
何况,他与那些勋贵纨绔,本无来往,突然跑去平王府打什么马球,要不要解释?
而俞慎之,这桩官司的几个关键点,都与他无关,最聪明的做法就是别来。
他们三家打官司,被牵扯进去,一个不好,麻烦上身。
俞慎之笑道:“像我这么正直的人,怎么可以置身事外呢?”
楼晏看了他一会儿,吐出两个字:“谢了。”
说来说去,他是为交情而来。
……
“陛下!”萧达跪倒在地。
“怎么,你还不满意?”皇帝拧着眉头,“要朕叫皇叔给你赔罪吗?”
皇帝生气了。
萧达意识到,自己被坑了。
他是来告怀宁王状的吗?当然不是啊!
怀宁王算什么?一个闲散郡王,告赢了也没意思。
他是来告状的,但告的是郑国公府!
不能让怀宁王把他带到坑里去。
萧达当机立断,喊道:“陛下,您误会了,与小儿下注打马球的,虽然是郡王殿下,但是打伤他的,另有其人!”
皇帝愣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萧达缓了口气,说道:“回陛下,打马球的时候,小儿与郑国公世子有所擦撞,这本是在所难免,不料耿家小姐竟然一杖子敲在小儿脑袋上,将小儿打得头破血流。现下小儿昏迷不醒,臣心痛难忍,只能请陛下主持公道!”
皇帝听懵了。
又是郑国公世子,又是耿家小姐,刚才怀宁王又说萧廉是他叫人打的。这到底谁跟谁起了冲突,谁又打了谁?
怀宁王叫了起来:“萧达,你胡说什么?萧廉走的时候明明好好的!”
萧达理直气壮:“脑袋这个地方,谁说得好?走的时候是没事,可我儿一到家就大吐特吐,吐完就晕了。现下还躺着呢,郡王殿下不信,到臣家里瞧瞧?”
怀宁王冷笑:“他要装晕,别人有什么法子?”
“那郡王殿下非要罔顾事实,臣也没有法子。”
“你……”
“行了,你们别吵了。”皇帝听得头痛,“都别说话,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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