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的样貌算不上英俊,却也并不丑陋,身上衣服的布料细致考究,若非颜色略微有些俗气,形象几乎可以算得上高雅。
“你是新入门的弟子么?”看见钟文,金衫男子皱了皱眉头,满脸不屑之色,“怎么还不换上本门服饰?”
“哈?”钟文一脸懵逼。
“不懂规矩的小家伙,不知道本门的第一铁律,就是要注意形象么?”金衫男子见他发呆,愈发不满道,“穿得破破烂烂的成何体统?也不知是哪位师伯师叔收下的弟子,当真蠢笨得紧!”
哪来的二逼门派?
神特么注意形象!
钟文满头黑线,正要反怼回去,看了看对方的华服,又瞅了瞅自己身上的粗布衣衫,忽然陷入了沉默。
“听明白了么?还不赶快……哎呀!我去!啊!别、别动手!救命……”
金衫男子的颐指气使,很快就化作杀猪般的惨叫声,回荡在长廊之间,久久不散。
过了片刻,钟文穿着一身精致的金色长袍,大摇大摆地行走在长廊之上,而那个傲气凌人的中年男子,则一动不动地躺在某个隐蔽的犄角旮旯里,眼角含泪,表情说不出的委屈。
虽然时节并不太冷,他的内心却是哇凉哇凉的,瑟瑟发抖,身上除了一条金裤衩,啥都没有剩下。
即便这条裤衩,还是钟文思考了许久,才决心给中年男子留下的最后体面。
接下来的一路上,钟文逐渐碰上了许多着装相似之人,他一边回忆着《演员的自我修养》里的教诲,一边频频微笑点头,主动对他人挥手致意。
许是这个门派人丁兴旺,门人子弟之间相互也有许多不识,兼之钟文生了一副还算清秀的皮囊,一路行来,居然并未被人看出破绽,甚至还有不少年轻女弟子对他报以友好和善的笑容。
整栋建筑面积极大,房间数量却并不多,他从三楼一路晃悠到底层,和数十人打过照面之后,终于得出结论,整个门派的服饰,只分金银两种颜色,分别代表着男性和女性门人。
疏忽了!
踏出底楼正门的那一刻,钟文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暴揍金衣男子的时候,居然忘了询问门派名称。
懊悔地拍了拍脑袋,他眼神四顾,见周遭无人,脚下忽然龙影盘旋,身影渐渐淡去。
等到再次出现之际,他已经不知如何,横跨了一望无际的广阔庭院,出现在院门之外。
温暖的阳光洒在脸部和脖颈之间,身后的院子里,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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