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腿,伸出手食指弯曲,带着节奏轻轻敲打着桌面,“我们干这一行,别的可以含糊,但底牌要藏得住,嘴话可不能乱说。万一走漏了风声,惹出了大乱子,不止害了自己,连周围这些靠着互通有无过日子的人也得背锅,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一番话说得不紧不慢,但每个字像砂纸一样在陈阳耳边磨了半天,一个字都没躲过去。老姚点了点桌子面,似有千斤分量,又像在给气氛压上一层冰凉的氤氲,“所以啊,你这来历不明的,最好还是给各位解释清楚,否则,旁人心里不安,岂不是连你自己都担待不起。”
陈阳静静听着,脸上依旧挂着一抹浅浅的笑容,似乎完全没将老姚的问话放在心上。他吸了一口烟,随后噗的一声,烟雾从唇边缓缓溢出,在空气中氤氲的烟气中,他嘴角轻轻翘了一下,用那种半是自嘲、半是无畏的语气说道,“我既姓常,也姓金!”
说着,陈阳停顿了一下,目光缓缓扫过众人,观察着他们脸上的细微表情变化。有人疑惑,有人紧张,有人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
陈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轻轻哼了一声。他缓缓放下交叠的二郎腿,姿态从容地拍了拍裤子上的褶皱,“各位,大家都是老江湖了,这官货的买卖,其中的风险,不用我说,想必各位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陈阳顿了顿,语气变得低沉而意味深长,“在京津一带,我常有金不敢说呼风唤雨,但也算是有几分薄面,黑白两道都有人照应。可是到了南方,人生地不熟,举目无亲,谁又会为我常有金保驾护航呢?”
说着话,他眼神锐利地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这些年,古董的行情越来越好,北方的物件也越来越难淘换了。再加上这两年拍卖市场风生水起,可好东西更是越来越少,僧多粥少,竞争激烈啊!”
陈阳耸了耸肩,无奈地叹了口气,“没办法,为了生计,我只能来南方闯荡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机会。”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苦涩,仿佛真的是被逼无奈,“可是,南北方的形势差异巨大,政策也不尽相同。我对各位的背景底细一无所知,也不知道你们背后供奉的是哪路神仙。”
陈阳说到这里,故意压低了声音,营造出一丝神秘的氛围,“万一哪天,你们之中有人不小心出了事,被有关部门请去喝茶,到时候一紧张,嘴上一瓢,把什么不该说的都说了出来,那我的身份岂不是就暴露了吗?万一有人走漏了风声,说漏了嘴,说我和常有金做过什么交易,买过什么东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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