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他身材与前一位老人相仿,两鬓斑白,却显得格外硬朗。穿着一件普通的行政夹克,一手握着泛着油润光泽的海黄烟斗,却没有点燃,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云南烟丝的香气,让人忍不住想要深吸一口气,细细品味。
另一只手则握着一把紫砂壶,壶身上“农业学大寨”的款识格外醒目,与他手上布满老年斑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无声地诉说着岁月的变迁。
他身后跟着一名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人,胸前的办公厅秘书二处铭牌已经泛黄,手里还拎着一只老旧的公文包,亦步亦趋地跟随在老人身后。
电梯门一开,宋青云一眼就看到了两位老者,他快步走了过去,搓着手,脸上堆满了笑容:“钱老,任老,您二位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真是罪过,罪过!青云不懂事,没能在楼下恭候,还望二老海涵!”
钱老,那位头发花白,身穿藏蓝中山装的老人,慈祥地笑了笑,用沉香木拐杖轻轻点了点地:“青云啊,你这孩子,怎么还跟我们客气起来了?咱们之间,还用得着这些虚礼吗?”
任老,那位拿着海黄烟斗的老人,也跟着呵呵一笑,一股浓郁的云南烟草香气弥漫开来:“就是嘛,青云,你这样就见外了。来来来,快跟我们说说,领导最近身体可好?”
宋青云连忙点头哈腰:“托二老的福,我二大爷身体硬朗着呢!就是经常念叨二老,说好久没跟二老聊天了,心里怪想的。”
钱老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哦?领导还记挂着我们这两个老家伙呢?哈哈,真是荣幸之至啊!有机会,我们一定再去叨扰叨扰。”
任老也附和道:“是啊是啊,领导还能想着我们,真是不容易啊!改天我们一定登门拜访,好好跟领导叙叙旧。”
钱老又关切地问道:“青云啊,你这次调回来,工作还适应吗?文物这块工作,可是个细致活儿,你可得用心啊!”
宋青云连忙点头如捣蒜:“谢谢钱老关心,工作还算适应,比以前在江湖上跑来跑去轻松多了。这次调回来,主要是想多尽尽孝,也好照顾照顾家里。”
任老赞许地点了点头:“不错不错,年轻人就应该以孝为先。工作上的事情,也不用太操心,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们说,我们能帮的肯定帮。”
钱老也跟着说道:“是啊青云,你要是觉得文物这块工作不合适,也可以跟我们说,我们可以帮你调到文化口去。你这么年轻,跟那些老学究们待在一起,也怪可惜的。”
宋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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