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亡命的歹徒。”
“谁赢谁输很明显了。”
……
大汉,
“子胥,你怎么看?”
刘彻伸了伸腿,看向正襟危坐的霍去病。
霍去病看着刘彻,目光熠熠道:
“陛下,此人年纪虽轻但深得兵法之意。”
“所谓兵法,无非是算多算少的事情。”
“陛下请看。”
霍去病手一抬,朗声道:
“这座高墌城,位于泾河边上,沿着泾水坐落在山前。”
“其南方不远处有一座城池,与高墌城遥遥相对。”
“而两者之间,却有一片平原。”
“此地不单单是从陇右去往长安的必经之路,还是一处易守难攻的险地。”
刘彻捋了两下胡须,笑道:
“这只能说明军中有人明得关中地理,不算什么本事。”
霍去病闻言认真道:
“如果只是单单占据地利,臣当然不会如此认为,关键在于其占据地利后的布兵阵势。”
“从天幕可见,军中将士们正渴望建功立业,战意熊熊。”
“但李世民一直压着这股战意。”
“命大军挖深壕筑高墙,固守高墌,为的就是待时而动!”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满脸兴奋之色的霍去病滔滔不绝。
“待薛举这一鼓而作的气稍微泄泄后,再开打也不迟。”
“并且唐军不缺兵,不缺粮,不需急于出击。”
“反观那薛举,选择在夏天长途奔袭明显是为了拿唐军立威。”
“能而示之不能,避实就虚。”
“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
“总结起来无法就是敌人越想要,我们越不给。”
“薛举越想立威,李世民就越不给他机会,让他无仗可打。”
“就如一位充满耐心的猎手,永远都比猎物更有耐心。”
“只有等到猎物松懈时,才将其一击毙命!”
看着越说越兴奋的霍去病,刘彻鼓掌道:
“好!”
“现在就看这小子能不能挺过去了。”
本来还在傻笑的霍去病愣了一下。
是了,他得疟疾了!
不是,他不会死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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