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没有与你商议,只因事发仓促,后面本王会给你一个解释的。”
吴法言见状也不再追问,毕竟此事与他关系不大。
若非白奉甲确信,时间如此仓促,帖木儿定然没有时间布置陷阱,而且专门单独派了闫云山带路,白奉甲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圈套。
“你不该答应的。”闫云山细微的声音从前方传来,让白奉甲微微一愣。
“流民求活,首要在于一个活字,而为了活下去,原本就不应该在意方式。”白奉甲正诧异间,闫云山又接着道。
可惜白奉甲正要追问,前方已经没有了声音,只剩下闫云山沉默地在前方带路。
白奉甲慢慢琢磨着这两句话,不得不承认闫云山说得很对,但他并没有其他选择。
白昊君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人,甚至于白绮罗都能够死在他的手上,甚至于他现在都有些怀疑,当年白芷之变,到底有没有他的身影在其中。
这些都已经成为了历史悬案,白绮罗与哑奴已经死了,知晓那段历史的人已经几近凋零。
二人在白城密密麻麻的巷子中有规律地穿梭,最终停在了一座院门之外。
白奉甲抬头一看,不是白府又是何处?
只是此时的白府,已经不复当日的荣光,就连门口的护院都没有一个,大门紧闭,显得异常之凄凉。
闫云山走上前去,有节奏地敲了敲门环,片刻之后,一道穿着甲胄的身影拉开大门,又飞快消失不见。
白奉甲握了握手中的雪寂,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如若不成,那自己也只能武力打出去了。
闫云山带着白奉甲熟悉地在府中穿梭,看样子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
白奉甲此前也来过,自然也不算陌生,只是让他颇为警惕的是,一路上他都能察觉到,四处隐藏的暗桩,若非闫云山带路,恐怕此刻这些暗桩已经发难。
这些人他自然不怕,但让他颇为烦躁的是,一路上四处劳作的白府人投来的目光。
毫无意外,他们都认识白奉甲,正是这个人,让他们失去了所有的尊严,价值,以及荣光。
他们此刻正如一般的奴仆,在巡视的兵士监督之下,挥动着手中的各类工具,做着仆从的日常。
一道白袍身影悬挂在二人前方的廊道之中。
“白礼圣,你要做什么?”闫云山冷声喝问到。
白奉甲自然一眼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但闫云山抢先说话,自然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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