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弊大于利,传闻风雨间在西北各地烧杀劫掠,逼迫流民无数,即便加入进来,恐怕也没有什么好处。”
方子夕面色微沉,仿若不甘心一般,“那若是逐鹿山呢?”
苏桓玉摇了摇头,“逐鹿山中,各方势力鱼龙混杂,虽然流民为重,但终归力量单薄,等我们四川一行归来,能否存活下来,犹未可知啊。”
方子夕轻轻点了点头,他们二人眼下行踪尚不能暴露,而显然无论是风雨间还是逐鹿山,他们举事太早,若是此时介入,恐怕会影响中原大计。
二人轻声商量一阵,还是决定先将雪影诊治好,等四川之行归来,再看情况定夺。
喇嘛寺这边事了,天色已近天明。
邦察等人回去,也不敢欺瞒,将情况一五一十地禀报了帖木儿,却未料到帖木儿并未追问雪影的情况,反倒是打听了一番那男女的事情。
“若是二人只是路过此地,我们不招惹便是了。”吴法言面色微冷,毕竟眼下有白昊君和白奉甲的存在,已经是极大的难题,若再冒出来两个不知名高手,而且言语之中如此痛恨朝廷,对于自己来说,恐怕并非什么好事。
帖木儿点了点头,不由得有些头疼,不知何时开始,仇恨朝廷的武林高手越来越多,颇有些应接不暇的感觉,而像青衣秀士等人这样的人,终归只是极少的一部分,江湖,与庙堂,从来都是相近相斥的两个部分。
“罢了,你们派出人,远远地盯着喇嘛寺,等那男女走了,再将雪影带回来。”帖木儿揉了揉鼻梁,无奈地道。
“那若是那男女将她带走了呢?”邦察并不畏惧,直接出言问道。
帖木儿抬头看了看,摇了摇头道,“若是如此,那便不必强求。”
邦察得令,转身出去,屋内只留下帖木儿与吴法言两人。
“看如此形势,恐怕日后会越发的难过。”吴法言站起身来,看了看堂中悬挂的地图,有些无奈地道。
帖木儿磕了磕轮椅扶手,无所谓地道,“等朝廷从西面腾出手来,一切不过都是土鸡瓦狗。”
吴法言自嘲地笑了笑,没有理会帖木儿所画的大饼,转移话题道,“眼下虽然已经将逐鹿山裹了进来,但看眼下对峙局势,接下来当如何?”
吴法言话音刚落,一阵甲胄磕碰的声音自门外传来,果然很快便见兀鲁尔哈推门走了进来,身后的侍从则捧着重重的弯刀和外甲离开。
兀鲁尔哈走过来,提起桌案上的酒壶,重重地灌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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