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惟宪怔怔地等了一会,见梁川无动于衷,忽然才反应过来,眼睛闪出一道寒光道:“你不认识本王?”
何保正都认识这尊大神,这位爷乃是当今圣上的堂兄,太祖之后,秦康惠王赵德芳次子,赵惟宪啊!太祖未立太子,几位长子又长夭,若不是太宗荣登大宝,现在这九五之位是谁人在上面还说不一定,或许是眼前的这位爷。。
梁川真不认识这位爷,这就很尴尬了,又不能直说,对不起爷您名声不大,咱不认识您,更不好现在不懂装懂,嘻嘻哈哈地说哦原来你是那位啊。。这不是赤裸裸地打人家脸吗。
曹千松见太祖之后一村野匹如此羞辱,顿时怒从心中来,手掐一剑指直指梁川,声若霹雳怒道:“大胆竖子,鬻畚小儿,焉敢如此羞辱我主!纳命来!”
说完,一道寒芒出鞘,铮的一声剑声如龙。曹千松替主不平,那长刀直刃无弧,承袭唐刀之风,刀尖切刃,犹如数字七一般。携一股破空之声,朝梁川劈来。
梁川自从在山里练了一段时日,那眼力耳力是直线上飙,刀一出鞘他就听到了清亮的破空之声,刀刃裹着一股劲风朝他劈来,他的毫毛都能感觉到那一股寒意,你他娘的想劈死老子啊!梁川屁股沟子都惊出了冷汗,可是他更不敢动,这一动就更得罪人了,活该得被劈死,自己不动彰显正气,死了还能被说是冤死的。脚下像长了根,腰像老松,任凭那刀口落到头上。
赵惟宪目不斜视,何保正裆里一热,好像漏了点热水,几个幕僚一个个眼巴巴地,恨不得梁川被劈死在当场。
梁川还是不动。
“住手!”此子巍然不动,要是今天自己伤了他,岂不是成全了他的美名。赵惟宪一声清喝,曹千松已然斩下的横刀停在空中。
那刀离梁川的头皮只有零点零一公分,梁川的头皮已经微微能感觉到刀刃的冰凉,低着头,眼睛看得真切,一綹头发从眼前缓缓飘了下来,梁川屁股沟子湿嗒嗒的,你娘的,你来真的呀,再往一瞬,掉下来的就不是头了,是老子的项上人头了。
何保正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人的刀法好强,出刀迅如闪电,收刀不动如山,收入自如,高手啊,不知道三郎有没有被吓到,头一直低着,没看到这场面应该没什么感觉,大家都替他捏了一把汗。
“抬起头来!”赵惟宪自嘲道:“太祖一脉现在已经沦落到如厮地步, 世人只知太宗圣上之后,宗室衰微几近于庶人,不认得也是正常的,不当怪罪于你。”
梁川还以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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