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跪下来了,求的你说的那位桑桑姑娘这才允下来的,不过也花了百万贯的代价。”
梁川这才皱起了眉头,这个刘谨言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有这么大的能量,连皇叔赵惟宪都要给她面子,难怪说敢要吴蒲两家斩尽杀绝,想到这里,自己要是当初没把她救回来,只怕不是挨这十棍这么简单吧。。
窗外一阵风吹过,梁川觉得脊背发凉。
“对了刚刚来的路上我们碰到一个人,也朝东家这里走来了。”耶律罕插嘴道。
“谁?”该来的都来得差不多了,还有谁会来看自己。
“孙厚朴。”
梁川有点意外,倒是没想到这个人会在这个时候来拜访自己。“你们先回去吧。日后有事我让招弟去你们。重光你去找苏渭拿些钱,给兄弟们多添置几身衣物什么的,过日子不能太寒酸。”
耶律重光心头一暖,过惯了被盘剥的日子,这突如其来的恩惠有点无所适从。
“东家不用了吧。”
“让你去你就去。”
许久不见的孙厚朴脸上少了几分轻浮,棱角更加的分明,对于一个尚未的婚配的少年来说,显得有点过份成熟坚毅了。哪怕梁川受了伤依旧没心没肺地调笑着孙家的长子,他现在也没有半分心情跟他起哄。
孙厚朴带来了一筐上好的茶团,按沈玉贞说的,这一筐茶可以去码头上换一艘好的海船。梁川不懂得这种茶的好坏,茶如果要加调料,那还能品得出来原来茶的好坏吗?
不过这种好东西他不喜欢,有的是人喜欢,早晚会派上用场的。哪天需要给高官勇将送礼,这些东西不就用得着了。他们孙家别的没有,就是茶叶多,这一筐茶叶自己去买得割好大一块肉,他拿出来就像自己家的矿场里拿了块石头一样简单。
梁川躺了六七天梁川还是不能下地,软绵绵地趴在床头,沈玉贞给他买了一些伍香斋的冰酥烙还有茶点,梁川问了价格,大骂娘败家,吃了一口之后,结果立即改口这钱花得太值。
梁川将茶点往孙厚朴前面推了推道:“朴哥你也尝尝,味儿真真是不错。”
孙厚朴苦笑了一声,这玩意他们家天天摆在案桌上,吃也早就吃腻了,不过他现在可不敢说这种话,只是推脱说:“临早出门吃饱了,你自个吃。”
梁川见他拒绝,盘子便收了回来,手捏起一块香烙放进自己的嘴里,连呼好吃好吃。
“我忘了这玩意你们只怕吃得腻乎,不过我是乡下来的,难得吃到这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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