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跟这种正牌的朝廷命官尤其是开封府尹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要是自己硬要闹事,给丁大人惹下麻烦落下口实,回去只怕还要挨训斥。
他站在原地脸色铁青地看着程府琳,又看了看梁川,只能让他们继续表演。
梁川见这个程琳也是妙人,不顾自己的身份地位在这种场合让自己这样‘扰乱公堂’,笑了笑道:“禀大人,草民叫梁川,我想知道这位蔡家的妾室有何动机,为什么要毒杀蔡员外,对她究竟有什么好处?”
犯罪的四个要件,主体客体,主观客观,缺一不可。
蔡管事高声道:“这贱人乃我族弟新纳的二房田氏,出身是穷苦人家,没见过我族弟这等富庶光景,为了独霸家产毒害亲夫,回头我族弟的家业便落到了这贱人腹中的孩子头上,这好处足以让她挺而走险!”
“俗话说母凭子贵,即便腹中里的孩子不是男孩,他日也是一个幼儿,田氏上头还有一位正室大娘子,轮只怕也难轮到她吧?”
蔡管事激动地道:“我那弟妹并未诞下一儿一女,拿什么与这贱人争夺家财!”
梁川道:“那这就更奇怪了,既然家产不用争,百年之后所有的东西都是田氏的孩子的,她何必急着吃这块热豆府?”
蔡管事一时无语,旁边的百姓无附和!
梁川道:“这案子查起来只怕也十分简单,大人可差人去城中药铺盘查,砒、霜这种剧毒向来是进出备案待检,只要查一查蔡家这一段时间有谁买过砒、霜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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