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的船队渐行渐远。
‘他既能容得下契丹人,我又如何不能容下汉人!’
现在的萧章,已然把梁川视为自己头号对手,处处以梁川为榜样,既要从他身上学到本事,又要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咱们以前搞的那套情报交头的暗语为什么弃之不用,你知道原因吗?’
耶律俊才脸上露出了忧虑的神色,嘶了一声,愁眉不展。
‘当年好像是说,咱们的人让宋人抓了,怕泄密因此。。’
耶律俊才恍然大悟!
‘大人的意思是梁川破坏了咱们的暗语?’
‘他有没有破坏我不清楚,但是咱们的人既然投到他门下,就有这个可能,不可不防!虽然更换的成本大了一些,但是好在咱们这些年也有一点经营,算不上伤筋动骨,也正好利用那次机会,把咱们的人换换血,算起来这是好事,咱们不亏!’
‘这人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能让契丹人投到他门下,他有什么手段?’
‘他没有什么手段,就是有钱。’
萧章一句话,怼得耶律俊才哑口无言。
契丹人把手下人当狗,连饭都不给吃饱,人家梁川呢,给手下的比给自己家人还多,他身边的这一群人,如何对他不死心踏地!
耶律俊才几年前也经历过这样的日子,他们这一帮人都明白,钱的威力。
萧章不知道梁川的魅力,但是他相信,只要有钱,一定好办事,这是真理,任何人都不能张口大谈情怀,肚子得先填饱才是!
‘梁川不肯与咱们为伍,但是他愿意与咱们通商。’
‘这。。!’
连耶律俊才都觉得不可思议,北地的倭人,现在跟疯了一样。。
‘你回去后好好准备一下,咱们也要拿出态度来,梁川我看他是真心要做买卖,咱们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我连咱们营的令牌都给他了,其他的关节就由你来照看,一定不能误了事!’
‘大人这样是否妥当。。?’
萧章大手一挥冷冷地道:‘没有什么不妥的,咱们大辽现在是奸臣当道有志之士无出头之日,要的就是破旧立新,干一些常人不敢的事,赌对了咱们受益无穷,便是错了,咱们有什么损失?那些货是运到北的,不是咱们的货运过来,这你还害怕!’
‘我只是怕那梁川诡计多端,大人您。。’
‘怕我着了他的道是吗?那便也罢,权当交了学费而已,有何惧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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